bsp;手指着自己鼻子,
“我,白旯,酸梅的表弟!”
哦!……曼丽认出来了,难怪梗了下,白旯原来比这打扮得更夸张,耳朵上的耳洞喏,用酸梅的话说,远看就是“月亮湾筛子”。现在正经多了,虽说也潮,可潮的高级有范儿啊。
“白旯,你回国了?”曼丽亲热许多,走过来。嗯,这时候老实坨坨可精得很,先一手像稳住白旯,又回头对同事说,“这是我家老熟人,我跟他唠唠……”还挺不好意思的样子。同事们见状肯定就不打搅了呀,“行行,你们唠你们唠,那我们再逛逛,一会儿在车里等你啊。”“好。”曼丽笑着点头,再看向白旯,也是高兴的样子,挺热络,“你姐呢,也回来了?”
白旯扭头指了指那家豪店,“这我开的,进来坐进来坐,坐着说。”
曼丽轻轻摇摇头,“不了,她们也逛不了多长时间了。”又看看那店,“好气派。”
白旯直摇头,他哪里敢说,自己有今儿这一切,全托眼前这姑奶奶的大福!日本的债、事端,小课全给他摆平;这家店的本儿,选址,全是照照的照拂……
“我姐也快回来了,她博士也学到手了,我姑说博士后就甭在折腾了,她也老大不小了……”说实话,白旯也不敢对这位“大姑奶奶”太太殷勤,就因为“太重要”了,所以尤其要注重分寸,白旯这样的“小京油子”对这样的“生存之道”还是极有数滴。只得规矩、老实地顺着她回答些家常就好。
“对了,我姐说回来还想和你一块儿渍菜呢。”
曼丽一听,更高兴。这是学生时代她和酸梅就爱干的事儿。
渍菜是过去老百姓节省过日子最常见的方法,每当一入冬,各家各户就有意无意地准备渍菜,京里俗语叫腌咸菜。京里的腌咸菜与东北的渍酸菜不同,能成为渍菜原料仅有雪里蕻,白萝卜和芥菜头。其实芥菜头与雪里蕻同属,只不过芥菜头吃根茎,雪里蕻吃茎叶而已;至于白萝卜本可以生吃凉拌热炒炖煮熬汤,但都不如腌制的入味,尤其刚刚腌好的白萝卜,咬一口嘎崩脆,咸辣开胃。
曼丽和酸梅都好这口,以前总一块腌渍。
“好哇好哇,你姐学博太辛苦,长途拔拉地跟她联系也不方便,你要跟她联系上了,说说,我等她回来一块渍菜。”
“好咧好咧。”白旯满口答应。心想,还等酸大姐来联系我,今儿晚我就得把这老姑奶奶的“口谕”传过去,等着您回来腌咸菜呢,还在外头晃!他老姑也是心焦,这大个岁数了也不成个家,女儿家学顶天了有个屁用……
好吧,白旯同志还真想不到,
他还想着晚上回去联系他家酸大姐,
比这飞速地快!
刚儿还好好地把大姑奶奶送走,
转身,
就接到噩耗!
白旯拿起手机就算拨再复杂的转接再转接,也一定要立即找到他酸大姐,
开口就是,
“姐!不好了!曼丽姐被绑架了!!你赶快通知小课照照他们!!……”
简直要吓死一大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