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岁呆呆地坐在车里,脸上竟有几分嫉妒之态。
她真能跑下来十公里,装备一样都没有卸下来的情况下。
解散后,她稍后去装备室归还装备,显然等着无双下来接她。
无双下来了,也只接过她的步枪,要搀扶她,她摆摆手,弯下腰两手撑着膝盖好像跟他说着什么,无双一手提着步枪,站那儿跟她聊了老长时间。岁岁惊叹她的体力,嫉妒一切有很好运动因子的人,他从小就协调性不行,佛门又讲究的是“静”,所以显得他像个运动白痴。
显然,这个复杂小姑娘给他的惊奇处不止这些。
实际上岁岁来的第二天,子牛就回京了,到底学业也不能耽搁再长时间了。
但是,回到京里的子牛简直要疯!她写的新小说稿子好像落在基地了!这是要子牛命的事,这是她的第二本小说,都写了快三十万字了,因为如今高考在即,她都是凑犄角旮旯的时间写,于是全部手写。这下好,不见了!可想子牛有多跳脚!
无双也是快把基地翻个遍了,愣是没找着。为此无双又特地回京好好安抚她,要知道,她那个闹劲儿,玉叶根本应付不过来。承诺再三,她重写,保证给她好好印制几册出来,无双玉叶一定好好拜读,子牛这才下地,虽然无双玉叶都看过她那辣眼睛的小说,实在不敢恭维,呵呵。
那小子牛这部近三十万的第二本小说手稿到底掉哪儿去了呢?
嘿嘿,巧不巧,岁岁捡到了!
岁岁捡到了不说,还全一字一句拜读完了!
子牛这本渣渣小说叫《手纸》,听听这名儿——很香滟呢。
咱截取其中一段儿给大伙儿“鉴赏”一下:
“八仙桌上摆四碟小菜,臭豆腐、炸响铃、一口酥、酸藟子,还有什锦烤麸、响油鳝糊、五香蚕豆。花雕酒壶微微若红,饱满如孕。桌角挤满了手纸,随处一坨,白花花,粥稠稠——她的哼唧就像逐渐泛蓝的洪水,在屋子里蔓延。他为此所惊,不敢动了。但是她说,快,混蛋,还拧他的腿。等他快了以后,阵阵震动仿佛从地心传来……”
岁岁看得如痴如醉呢,
写得实在勾人。
当然,这是本很有质量的小黄书,里头,也渗透着她独具匠心的感悟与奇巧的想象力:
“赵宁出现在门口拎个竹篓,里面有条青鱼和一只龟。脸上红印自眼下起,斜跨鼻梁到左觀。他说‘我在金陵吃红楼宴,太原府尝金梅全席简化版,在山东水浒大餐,还有聊斋狐肉……’问他‘臊么?’自然指那顿‘聊斋狐肉’,他哈哈大笑‘骚人吃臊肉,何臊之有。到杭州入随园食馆,西安进封神饭庄,今儿,咱就来个龟——鱼——宴!叫那些嫉妒的人闻味儿去吧!”
岁岁拜读何止一遍,一直放在手边儿,晚上睡觉前必翻阅一下。或许这本正经人眼里的“糟粕”,却极对文艺青年岁岁的味儿,简直是“心灵相应”的最佳写照!
手稿丢了确实极影响小子牛的情绪,她怏坨坨了几天,看得玉叶是真心疼,周日,玉叶亲自带她出去郊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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