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房‘门’。
眼睛一亮。
声音充满惊喜:“儿子!”
方成拿出在路上买好的珍贵腰带,送给老爸方文道当做生日礼物。
若不是偶然想起这个特殊的日子,方成险些忘记老爸的生日。
只是此刻,方成有些愕然。
他坐在餐桌上,众人的目光却都紧盯着他。
眼神有震惊,有不解,有探究之‘色’。
最终,老爸方文道咳嗽了一声,看向儿子方成。
方文道打破了沉默的僵局,问道:“儿子刚才陈书记和齐振国老板,一起来给我庆生。”
“哦。”
方成淡淡地点点头。
身为第一层次的无敌强者,已然不是平凡人类。
可以说,分河劈小山,都能够勉强做到。
一个地级市的书记,一个职业级初段的武者,根本无法引起方成的重视。
更何况,这个职业级武者,虽是自己的记名师兄,但软弱懦弱,连尼布勒达岛都不敢前往。
这就更让方成无法正视齐振国。
太怂了。
能‘挺’入职业级,估计就已经是这个齐振国的武道终点。
心气已丧,志气已失。
齐振国这种职业级武者,在注册战武师的圈子里,是最为不耻的。
就连专业级武者,都能奋勇浴血,为人类而战。
方文道万万没有料到,儿子方成竟然是这个反应。
众人也都惊愕无比。
这两位大人物的到访,方成竟然只是淡淡的‘哦’了一声?
方文道眉头一皱,有些疑‘惑’地问道:“小成,上次你不是说什么副部级吗,你是什么职位?”
经过这小半年的生活,方文道也明白了华国政治级别的划分。
众人却都大惊失‘色’。
连陈蓉,都不清楚自己儿子,已经是副部级的从政级别。
方文学牙齿发出咯咯的声音,惊恐万状,吞咽了两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看向侄儿方成:
“副部级?”
华亮和方文敏也对视一眼。
两个人都深深明白,副部级的恐怖高度!
整个省份,副部级也屈指可数!
可是,可是方成他是如何当得上这种级别?方成到底是做什么工作?
开国以来,都从没有过二十岁的副部级。
方针也扶了扶老‘花’镜,呆滞地注视着孙子方成。
“只是一个虚职,没啥实质权利的。”
方成面‘色’淡然,摆了摆手,又有些腼腆、不好意思地道了一声:“咳咳,我现在是虚职副国级。”
方文学眼白一翻,眼前一黑,差点就晕眩过去,他目光复杂地看了看方成,又瞄了一眼大哥方文道。
直到这一刻,方文学才知道,自己与大哥方文道一家的差距,已经不能够用量化来形容。
一道大江,与一条溪流,没有可比‘性’。
华亮嘴‘唇’僵住,搁在桌子上的左手动了动,缩到桌子下面。
副国级?
我的老天爷啊。
华亮与方文敏对视了两眼,只觉得人生太奇妙,太神奇。
方成爷爷方针咳嗽了两声,被这个消息,震惊到直吸冷气。
“爹,哎您慢点。”
方文道急忙轻轻拍了拍方针的后背。
*****
韩国。
忠清南道、朱宁市。
通天西路旁,朱宁医院内。
一个中年秀丽‘妇’人坐在单人间病房内,泪流不止。
病‘床’上。
一个孩童,额头的一角被白布包扎,晕厥不醒。
中年‘妇’人仿佛是哭累了,拿起手中电话,翻阅通讯录。
通讯录最上方,一个电话号码被置顶着:
‘xxx’
韩语文字,翻译成华语,赫然是:大叔戴‘蒙’。
韩国人对老公的称呼,千奇百怪。‘大叔’便是其中的一个敬称。
电话拨打过去。
“滴滴”
中年‘妇’人一愣,眼神中光芒乍起,她没想到进行秘密特训的戴‘蒙’电话,竟然被拨通了!
电话被接起。
中年‘妇’人哭诉万千。
这时,房‘门’被人强硬地推开。
两个身穿运动服的男子,走进来一把夺走中年‘妇’人的电话,狠狠摔在地面上。
电话被挂断。
领头的运动服男子紧皱眉头:“全珍正‘女’士,你在干什么?”
全珍正抬起哭泣的面容,目光‘露’出无助、无辜的神‘色’,却又暗藏深沉的恨意:
“我在和我的爱人打电话。”
黑‘色’运动服男子冷笑一声,慢条斯理,高高在上:
“全珍正‘女’士,我们家少爷只不过是误伤你的儿子,并不是故意为之,医‘药’费我们全付,你还要怎么样?”
话语间,充满上等人的味道,竟然是丝毫不提赔偿的事情。
全珍正撩起头发,呵呵冷笑一声:“拿手枪打飞我儿的头盖骨,就是你说的误伤!?”
黑‘色’运动服男子面‘色’一沉,怒声道:
“那只是小孩子玩闹罢了。而且,你到底在说什么?分明是你的儿子,自己摔倒在马路沿上,被磕成重伤。”
“我们垫付医‘药’费用,已经很宽大处理了,你要认清现实,全珍正‘女’士!”
说完,黑‘色’运动服男子看了眼同伴,转身走出病房。
“砰。”
病房‘门’被大力关上。
全珍正死死地盯着房‘门’,冷笑连连,又陡然变得哀伤,弯腰注视着自己的儿子:
“我的儿你爸爸戴‘蒙’就要回来了,要快点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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