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件事的意义和影响,也会变大。
有这对关系存在,大眼睛停止在团中央候补委员的步伐,曲冬儿完全有可能走得更高更远。
当然,对于这一切,江澈早就已经决定不去左右,完全听从她本人的意愿,不论如何,冬儿能过自己喜欢的人生,才是最宝贵的。
“大概可以吧。”江澈淡定说。
“那就好。”郑忻峰深知这其中的意义,价值何止千金,不由得兴奋挥拳。
隔一会儿,他才又扭头有些狐疑道:“这么多东西被拢在一起,要说你不是有意推动的,我都不太能相信。”
“开会了,开会了。”
冬天的小棉袄和小棉裤裹得厚实,头发长了,扎了小辫子在脑后的曲冬儿在河滩上一边跑,一边喊,像只圆滚滚的小熊。
“每次看见这小丫头就想赶紧回家生个闺女。”郑忻峰难得一刻,露出的竟然是父辈样的“慈祥”笑容,他笑着站起来,紧张地连声向着曲冬儿喊:“小心点脚下,哎哟冬儿你慢点这满河滩的石头,来,我抱你回去。”
江澈也站起来,笑着说:“改想生女儿了啊?那怎么办,我这拍肩送子,还没学会怎么收。”
郑忻峰懒得理他,张开双臂,期待着。
曲冬儿跑过来一头扎进江澈怀里。
十二把崭新的木椅子,做的是早年间地主老财家里摆正堂的样式。
正当中一把。
剩下左右不对成,一边五把,一边六把。
屋里总共八个人。
江澈抱着曲冬儿,和郑忻峰一起走进来,有点被这太过正式的阵势吓到。
“我们山里人,也没文化,就老谷爷以往出去的时候,听过人说书”,人都站起来了,李广亮代表大家解释道,“这么安排,江老师别笑话。”
“不会,不会。”还不是十分清楚状况,江澈连忙说。
老村长走上前,抱了曲冬儿下地,对江澈做了个请的动作。
江澈看看他指的方向,摆手说:“那儿应该老谷爷你坐。”
“这事我是这么想的,既然要做事了,那就都得有个规矩、次序,不然容易乱。江老师,这你不能让。”老谷爷认真说着话,硬拖江澈在正当中的椅子上坐下来。
突然有种梁山泊的感觉,还有点尴尬。不过村民们这么搞,也不算突兀,另外传闻中似乎华希村也有这么个制度,只是不愿意对外宣扬。
当大师的时候都没来这么一下,江澈勉强沉住气。
在他面前往下,一边老村长,一边郑忻峰。
再往下,有李广亮、根叔,另三个生产队长。
跟着,两个女人。刚被选为妇女主任的杏花婶坐了一把不奇怪,毕竟她现在村里的地位可不同当初了。希望小学校长柳将军也坐了一把,江澈看一眼,有点慌,想想有三墩呢,又不慌了。
最后,麻弟和李广年在尾巴那儿站着,没坐下。
“这,还空着两把呢。”这阵势弄得武侠似的,郑书记挺兴奋,指着问。
老村长解释说:“这个,我们想的是,麻弟将来接我这把,广年接他哥这把,他俩都跟江老师走得亲近,所以让先来听听剩下那两把,我们想就先留着,等以后茶寮出能人。”
“这样也正好,有什么事,江老师在的时候,你的位置就你一句话作数。你不在的时候,我们商量着来,意见不一样了,投票还能分个高低。”李广亮跟着解释。
郑忻峰说:“那万一我也不在呢。”
到这会儿,他和江澈的关系在场这些人大概也都有个数了。
正不知道怎么回答
“哎哟,我好累啊。”
刚出门喝了口水跑回来的曲冬儿还不清楚情况,稀里糊涂自己爬上一张椅子坐下来,靠着,两条腿在空中轻轻晃荡。
众人互相看看,一齐笑起来,“那就这样,冬儿先坐一把,反正将来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