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人设,然后谈一下好好合作,和气生财的问题。
不过人三天还不来,江澈有点不耐烦了,而且看样子双胞胎姐妹的那个爹似乎一时半会儿还不容易被逮住,这事是重中之重,不解决了,他两个哥哥自然没心思跑来理会江澈这边。
万一他们再拖一个月,或还不止,怎么办?手握一百零八种套路,敌军不来,是什么鬼?
正想着,旁边郑书记突然拿筷子点一下曲冬儿道:“冬儿也吃腻了吧?瞧你这小眉头皱的。”
曲冬儿摇头,着急辩解说:“才没有,你看错了。这是肉呢,以前都没得吃,怎么会腻?我也要吃饱,才有力气”
“你可不是这个道理,你应该吃少点。”郑书记逗她说:“因为你是要被抱着跑的,所以越轻越好”
冬儿愣了愣,扭头问江澈,“是这样吗?”
“别听他瞎说,冬儿要努力吃饱长身体才对。”江澈在这方面的观念和传统家长一样,总觉得小孩子能吃吃越多越饱越好,其实科学角度,吃七八分饱才是最好。
“嗯。”曲冬儿最听江澈的话了,闻言乖巧地点头,用力扒着餐盒里的饭,然后,“呕”
跟郑书记一样,她也一声干呕。
然后咬住牙,忍着不吐出来。
江澈连忙上前帮忙轻拍后背,柔声说:“吐掉吧。”
“唔。”曲冬儿把一口饭吐出来,擦了擦嘴,内疚地看着江澈说:“哥哥对不起,我太矫气了肉都吃不下,这个天下都容不下我了。”
“呃?”江澈震惊一下,说:“这么严重?”
曲冬儿点点头,“豆倌奶奶就是这么骂他的。”
一时间在场另外三个都笑出来
笑完江澈哄了冬儿几句,然后说:“看来是该走了。”
郑忻峰和陈有竖互相看看,老江不是一直稳着不急吗?刚还说呢,这一分钟不到,就又改主意了?最后由郑书记发问:“怎么突然又说走了?不见那俩混蛋了?”
“不见了,不能点菜这一点,不能忍了,冬儿都吃不下饭了。”江澈说出来理由,然后又加了一句:“出去要报仇啊。”
郑书记:“”
小大师又敲门了。
钟家姐妹互相看看,紧张站起来,心里有些期待,难道他太迟钝,现在才意识到昨晚的情况不寻常?
开门,人进来,径直靠近。
姐妹俩互相眨了眨眼睛,有点解气,还有点得意。
结果,江澈看了看她们手里的餐盒,抬头问:“你们也是卤肉饭啊,有没有别的菜?我那边孩子卤肉饭吃腻了。”
钟真、钟茵:“”
难掩失望,“没有吗?”
强忍愤怒,“没有。”
钟真和钟茵终于彻底明白了,美人计?不存在的。如果现在她们餐盒里有别的菜,面前这头雄性动物,就会选菜跟昨晚选窗帘一样。
不过这回,人没有直接关门就走,他说:“那,帮我个小忙吧?其实也是帮你们自己。”
钟真和钟茵好想不理他,但是,是啊,帮自己姐妹俩点头,凝神倾听。
“今天开始,没事多去客厅坐一坐,互相多聊一聊我的事吧,电影投资什么的。”江澈说:“谢谢。”
“嗯就这样?”
“对的,就这样。”
江澈出门,郑书记在围廊拐角等他。
“你跟我来。”
江澈带着他,走进房间卫生间。
卫生间窗口下,混混们聚了有七八个在一起,抱着一台收音机,握拳拼尽全力在喊:“3号,3号,3号”
又赌马。港城跑马的文化历史悠久,深入社会各阶层,这帮人三天两头就得这么抱着收音机喊一回。
但是,此刻收音机里传来的声音,却是2号马率先冲过了终点。
“唉,又他妈输了。”
“早知道听推荐,买2号啦,2号新来的鬼佬骑师,拿过伦敦赛冠军的。”
“滚,昨天你还说那个死鬼佬来了每天晚上睡三个,虚到瘫呢。”
一阵争吵,有人抬手巴其中一个人的头,发泄着郁气,被巴的那个缩头,抬手虚挡,被拍得“pia,pia”响,但是不敢反抗。
“看见被巴头那个了吗?”江澈问。
郑忻峰点头。
江澈说:“我观察他三天了,这个人叫烂赌强,欠了一屁股债,在这群人里也很受欺负,每天负责偷偷出去,跑腿买马”
“所以,从他下手,利诱?”郑忻峰问完嘀咕,“可是这家伙看起来很没种啊,就算给他再多钱让他办事,他敢要吗?”
“又没让他做什么。”江澈笑着说:“你今天找个机会,让他出去的时候帮忙带几包榨菜、橄榄菜回来就好开回报,给他一千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