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人来,我在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样的地位,亦或者,你在心里,一直以为都把我当什么了?”
以前她还可以自欺欺人,经过这几天的事情之后,欧阳琪觉得自己再也不能欺骗自己下去了。
死,她也想死个明白?
“琪琪,你累了,先去睡觉吧。醒来之后我们再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洛瑾干脆开始打太极。
欧阳琪虽傻,现在也该聪明了:“是啊,我累了。”
她苦笑,从内衣里面摸出舍身留下的优盘,重重的甩到洛瑾脸:“如果这些东西真的对你那么重要的话,你抱着它过一辈子吧!”
态度强硬,语气无力,这该是多么大的伪装都伪装不出来的失望?
捡起地的衣服,欧阳琪霸气的穿过,头也不回的离开。
在捡东西和拉欧阳琪间,洛瑾犹豫了一会,最后弯腰捡起地的优盘,握的紧紧的,握的死死的,不似之前那般势在必得,反而多了一些钝。
在酒吧等了一个小时左右,叶成蹊知道叶辰溪应该不会来了,理由他心里也挺清楚的。
也知道任从容一直守着意欲何为。
“他们应该都不会来了,我们走吧。”他起身,老向一旁淡定的不能再淡定实际心里早百爪挠心的任从容。
一晚任从容都在等这个时刻,简直求之不得:“好,我给我助理打电话让他开车来接我们。”
任从容正要拿手机,叶辰溪制止他的动作:“时间不早了,我们在附近住下吧。”
迷情在市心,附近繁华的酒店还真不少,他没有洁癖,所以还是觉得不要太为难人从容助理了。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此话没错,但是半夜毕竟已经不算工作范围之内。
况且,人与人之间,还是要多点体谅较好。
“好。”反正他也不是很想别人影响他个叶成蹊的二人时光,这样还好一点,任从容欣然应允。
从迷情出来,a市的华灯差不多都熄灭了,只剩下暗黄的路灯和偶尔的车辆。
两人没有直接去找酒店,而是相偕着在街头散着步。
“时间过得好快啊,次我们这样散步的情景还历历在目,距离今天却是十多年的时间了。”旧景旧人,难免会让人感概,任从容至今还觉得间错过的十几年其实只是一个梦,他和叶成蹊,其实一直都没有分开过。
只不过,这个梦真实的有点可怕,叶成蹊自认为是个感性的人:“物是人非事事休,时间带来的我们是推不开的。”
两人心的顾及,肩的责任,以及身体心态的状态,起无忧无虑的年纪,多了的,很多显而易见的,都是时间带来的。
“成蹊,你能告诉我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吗?你有没有想过我?”
“都过去了,多说无益。”因为他无时无刻不在想任从容,又无时无刻不在受着煎熬。
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
“那回来了,不要走了。好吗?”任从容请求着,叶成蹊陷入了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