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老妈,别怪儿子没有提醒你,那个强力安眠药虽然药性很厉害,但是只能维持一个小时,你只有一个小时的考虑时间。 哦,对了,再提醒你一下,现在已经过了半个小时了。”
夏冬叹了口气,“行了,你不用再说了,回房间睡觉吧。”
门外再也没有说话的声音,看来儿子已经回房了。
她看了看手表,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时间又流逝了十分钟。
她一步步走到床前,温暖的灯光下,他的五官平日多了一份柔和,他的五官,长得真的很好,深邃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看起来是那么的具有吸引力。
但是她此刻没有一点赏美的愉悦感,她很痛苦,她的眼聚起泪水,她的手掌落在他的脸,轻轻的摩挲,“对不起,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为了救女儿,你让我再偷一次吧。”
轻轻来开他身的浴袍带子,精壮的身体赫然闯入视线。
五年前的记忆蓦然浮现到脑海里,她的脸轰地一下红透了,虽然连孩子都生了,但是苍天作证,她只有那么一回经验,男人的果体也只看过他的,额,小宝的除外。
“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羞得不敢直视,她索性闭了眼睛,照搬着五年前的经验。
他的唇瓣带着淡淡的酒香,有点烫,还有点软,她用心地吻着,温柔得像羽毛一般扫过眉峰,停留在额头,像对待珍宝一般的忐忑和小心,朦胧的感觉氤氲来,她凭着本能攥住叫嚣谷欠望的那处。
只是轻轻滑动了一下,睡梦的人像是感知到了什么,难耐的仰直优美的脖颈,垂死一般的嘤咛出声,脸痛苦与舒适的表情混乱交织。
“云芊”他的声音沙哑充满谷欠望,吓了她一跳,还以为他醒了。
还好,身体下面的人只叫了这么一声,再也没有出声,她紧绷的弦又松了下来,继续手的动作。
那一处越加的火热,在她的手变得坚硬,感受到面跳动的脉搏和隐忍的暴发,夏冬脑突然变成一片空白,身体也倏然僵硬了。
她突然产生了恐惧的情绪,她不敢再继续下去了。
在她想要退缩的时候,他猛地翻身,将她反过来覆在床。
迫不及待的吻,急不可耐的抚这具柔软的身体,手指大力的揉捏着,她翕动着的饱满的双唇,让人忍不住含住细细尝,慌乱逃窜的小舌也是那样的可爱you人。
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在这越来越深的激吻几近迷失。
他的火热抵着她的神秘芳园,进攻在瞬息之间。
“嘶”
疼痛感让他猛地清醒过来,他猛地抽、身出来,捂住了流血不止的唇,刚恢复清醒的眼眸闪过短暂的迷茫,倏然化成冷厉阴森的光芒紧紧锁定着身下的小女人。
“女人,总算让我逮到你了!这是你的目的,嗯?”
他的视线好可怕,像是要将她撕裂一般,他的声音如来自地狱一般阴森危险,他的双掌捏着她纤细的脖子,一点点加重力道,仿佛只要再用力,会咔嚓一声断掉。
他眼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一字一顿说道,“你说,我该如何惩罚你?”
好难受,她发不出一点声音,喉咙里的空气再一点点消失,她像是溺水的鱼,张开小嘴用力地呼吸,眼因难受溢出了泪光,她祈求地眨眼。
他掌下的力道放松了一些,“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咳咳求你不要杀我”她泪水盈于眼睫,看起来楚楚可怜。
只是他不是慈善家,对于这样一个包藏祸心的女人,他不想留下她增加麻烦。他手的力道再次加大,她用手在床四处摸索。
“啊——”她发出痛苦的尖叫声。
同时,她的手也抓住了一个抱枕,她用尽全身力气,将抱枕往他的头打去,他猝不及防,条件反射的伸出右臂遮挡,另一只手臂还牢牢地将她压制在床。
喉咙里终于吸入了新鲜的空气,一边用力吸气,一边猛地抬起右脚向他的脑袋踢去。她跟着北堂深和义父学过一些拳脚功夫,现在刚好派用场。
“好身手!”百里翰抓过抱枕扔到一边,灵敏地跳下床躲开她那重重的一击,大拇指缓缓抹过受伤的嘴唇,眼带着森森冷意,“如果说出是谁指使你,说不定我会考虑放你一马。”
这个女人,身手凌厉致命,他已经不相信她是单纯的想要色诱他。或许,她是对手派来的间谍也说不定。
夏冬脑子快速运转,很快有了主意,“如果我说出幕后指使,你真的会放过我?”
“当然,我百里翰说话算话。”他一脸傲然,他根本不必跟她玩阴的,算她这次侥幸逃脱,也逃不出a市。
她凝重的神色一下子变得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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