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祁峰跑出去,堵在楼梯口:“对不起,我的警妹有旨,请你把楼下三位报案人带回去做笔录,现场这边不需要你,”
“你是谁呀?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不知道老子,老子知道你,腚后跟嘛?”祁峰嬉笑着,
“你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呀?我是重案组副组长,也是组长的未婚夫,组里的技术骨干,说出来这些头衔,怕把你吓晕啰,”
“老子知道,副组长不是个摆设,有跟没有一样。未婚夫应该是加引号的,据我所知,我的警妹对这事从未表态,纯粹自作多情,俗话说,是剃头担子一头热,这种人多半是个恬不知耻之人,至于这技术骨干吗?依我看,多半是吹出来的,”清风独醉
“你说什么?,你的警妹?”腚后跟的脸红一阵,白一阵,不好反驳,只好抓住关键一词:我的警妹。听起来让人不舒服,特肉麻的样子,
“对呀,我的警妹,”祁峰肯定的点点头:“这是领导规定的,”
腚后跟吼了一声:“徐徐,你给我出来,这称呼,啥时候变味了?”
“吼什么吼呀,叫你回去,没听见啊?”徐徐很不高兴,头也没回。不想理会腚后跟了,
“好,我不吼,警妹,我问你一句,称呼的规矩啥时候变味了,警妹变成我的警妹了?”
“这叫捷足者先登,谁让你没这悟性,人家领会了,这么称呼,快回去做笔录,”
“这个案子也把我排除在外了?”腚后跟才不甘心呢。
“有了祁峰,当然不需要你了,他你强多了?优胜劣汰嘛,这是自然法则,谁也违抗不了。别说你腚后跟了,我说的是不是呀?”
“气疯?他是何方神圣?嗯,他是何方神圣?进门纂位,”腚后跟一肚子不高兴,
“你还走不走?”
“走,我走,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回家还落得过清闲,”
“那磨蹭什么呀?”
正在验尸的常短,忽然跳了起来:“气疯,又让你言了,脑后勺果然有伤,”
“这有什么了不起,猜一处有伤,我也会啊,”腚后跟不高兴地说。
“是两处吧?”祁峰说,
“两处是两处,不过,这伤口还是不足以致命,”
“此处应该是致命伤,应该有两根暴雨梨花针射进大脑了,”
“射进大脑,只是猜测,没有根据,”常短说:“这个,肉眼是查不出来的,我也没办法查呀,”
“ct扫描,准能查的出,有没有暴雨梨花针进入大脑,”
“给死人ct扫描?亏你想得出,费用你出啊?”腚后跟嘟囔着:“没有这报销的先例。”
“扫描扫描,局里不给报,费用我出,常法医,这事交给你了,我们还要继续查现场,”徐徐说:“查不出作案的凶器,往下进行慢了,”
常法医道:“只要颅内能扫出梨花针,肯定能报,查不出梨花针难说。真的得自己掏腰包了,”
祁峰看了看徐徐,对常短说:“常法医,只要查出有暴雨梨花针,能报销费用,没有问题,这样吧,如果颅内没有梨花针,我出两倍扫描的费用,一倍付扫描费用,一倍请大家的客,你们说怎么样?”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新人请请老一辈,还是很有必要的,”腚后跟拍起了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