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为了一句玩笑的赌约,哪个大漠公主一直对他穷追不舍……
他本浪子,怎么受得了一个女人天天追在他屁股后头,要他放弃本就属于自己的身份地位?
这个女子,他还惹不得,毕竟人家是大漠公主嘛。
来到白炎国,也是客人,他身为白炎国的毓王,怎么能欺负邻邦的公主?
再说男人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事?
“那就依了人家,明天去向父皇请命,把这毓王之位退了。”他挑挑眉毛,冷声而道。第一次看到他的五弟,对一件事情那么没辙。
“三哥,你怎么也这么说,你不帮我也就算了,怎么也劝我去把毓王之位退了?”沐正羽皱眉,他的三哥向来对他很好,这会子,怎么也胳膊肘往外拐了?
“既然你与她有赌约在先,而你又输了,愿赌服输,不想她一直烦着你,就把这毓王之位先退了,以后你不是还能在要回来么?”沐正辰淡淡说道。
他是皇帝的儿子,长大了就是名副其实的王爷,他的地位已经摆好了,还能被别人抢了去?
“可是,三哥,明明就是她在耍赖,要不是她用石子把鸟砸下来,我怎么会输?”沐正羽不爽了。
“让让人家姑娘。”淡淡说出这六个字,他又重新将桌上的书本拿起,继续看书。
这模样似乎不想再与他争辩下去。
沐正羽没有办法了,他知道他三哥一旦做出决定,那是天打不动,雷来不改的,他只能甩甩衣袖,无奈走人。
前天,辰王大婚,来这里祝贺的人,不仅仅是白炎国的人,临国外邦,各国使者皆是来此祝贺。
大漠,在白炎国的北面,两年前,两国重归于好,这一切最大的功劳当属辰王,毕竟大漠真正服气的便是他,没有别人。
当然这也只是表面上的,真正的内心,谁会清楚?
沐正羽刚刚走出辰王府就被一个少女堵住,此少女一身不同于白炎国的衣装,是漠北的那种,简易风格,俏脸上带着漠北女孩该有的潇洒,正是昨天与沐正羽打赌天上的飞鸟什么时候落地,而且还赌赢了的大漠公主——欧阳盈珠。
“怎么样呀,毓王殿下,愿赌服输,这身份地位你是要不要交出来呀?”欧阳盈珠嬉皮笑脸地看着他,与他有得一拼哦。
“盈珠公主,怎么那么有空,跟踪本王都跟踪到这里来了?”沐正羽恢复他一贯风流纨绔的模样,手中还拿着一把扇子,笑颜迷离,比女子还要美上几分。
“呵,本公主只是来提醒一下毓王殿下,愿赌服输,既然你我昨日打赌,你输了,那你也该兑现昨日的赌约。”欧阳盈珠巾帼不让须眉的模样斜视他道。
第一次被人斜视,沐正羽相当不爽,但他也不过多表露,白玉般的手指覆在清雅的画扇上,轻轻摇动,一副高贵风流公子的模样,用行动来鄙视她,薄唇轻启,“如果,盈珠公主靠耍赖赢了本王,本王觉得这种赢法,一点也不光彩,也不需要大肆宣扬,难道盈珠公主的脸皮真的厚到这个地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