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透窗而进来,照的彼此眉眼如诗如画,这种感觉带着朦胧的美感,似山绕水,似月带星,湖平静好,水色涟漪,相对站于窗前,有万千情意在心中,却不知怎么说,有道窗前月下,相顾无言,也能尽得其意,岂不妙哉?
良久,有人说话了。
“娘子,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不如……”男人动情一般的说着,然后凑到她耳边低低的说。
对于这种事情,井清然总是比较害羞,也总是比较被动。
有时候就像一根木头,需要男人一点点引导。
像是被电击一般,女子的手想往回缩,而男子的手将她的手按住。
女子的脸庞此刻只有无辜,无辜的望着他。
手上的触觉很清晰,要不是此刻看不清楚对方的眉眼,女子估计可以去跳湖了。
不言不语,就这样望着彼此。
*****…………
醉了,无酒也能醉。
全身都泛起红霞,那呼吸一深一浅,如同贵妃醉酒,娇媚无限。
月下窗前,本来无酒,对看尽忘忧。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也许是累了,男子将女子横抱在怀,走向一旁的床榻。
井清然气喘吁吁的趴在男人怀中,低低的说,“应该没有人会听得到吧……”
“不知道。”男人摇着头,在她额上落下一吻。
她双手环绕他的脖子,低低的说,“刚才,我一直努力忍着不发出声音,可是还是忍不住……”
“傻瓜,就我们两个人……”男人拍拍她的头,这举动十分亲昵。
“可是,被别人听到多不好……再说,我们两现在的身份……”两个男人,真的好么?
“放心吧,这房子是隔音的。”男人说道。
“啊?那你怎么不早说?”女人睁大眼睛声音中竟带着几丝埋怨。
“娘子,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可以大喊大叫了?”他含着笑,问她道。
“没,没有,哪有的事?真是不害臊……”她低着头,样子是十分的不好意思。
“反正,我们两都这样了,还害什么臊?”他淡淡的说道。
“那我们两也要节制,你懂不懂!”井清然道。
“节制,这两个字,以后再说吧。”他的语气依旧淡淡的。
“什么以后再说啊?现在就要得开始商量了!”女子道。
“哦?怎么?”他问,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
“我们那个,也有很多天了……我,我几天前本来是要那个,来,来月事的,可,可,可是,没,没有来……”井清然断断续续吞吞吐吐的说。
“娘子你的意思是?”男人的眉头又皱了皱。
漆黑的夜里看不到彼此的眉眼,却又十分熟悉。
所谓月事,一个月来一次,可是,井清然这个月的月事,晚了七八天,而且,现在还不见来。
“我的意,意思,很,很简单,我……我不知道这件事准不准,如果,我,我现在言之过早,我不希望你失望……”井清然支支吾吾的说。
“你是说……你生病了?”沐正辰的眉头皱的更高,身子都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