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几样是锏,戟,铲,钩,看大小也不很重。
“不在这里,在外面。”花刺儿说道。
一听在外面,胖子下意识的认为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问了,又把铜戚拿下来了。
眼见胖子拿了放,放了拿,花刺儿越发紧张,看胖子这架势,是想把这铜戚给要走。
“大哥,你说的兵器是什么?”南风随口问道。
“一双铁锤,水火不侵,好生了得。”花刺儿说话之时一直盯着胖子。
“水火不侵?”胖子生出好奇之心。
“那铁锤放在炉里炼了三天三夜都不曾融化,真乃神物。”花刺儿说道。
“这么厉害?走走走,出去看看。”胖子放下铜戚向二人走来。
“你喜欢重的,那双铁锤定合你意。”花刺儿迈步先行。
胖子跟随在后,走了几步见南风没有跟上来,便止步回头,“走啊。”
“这里面是什么?”南风问道。
“我家祖坟。”花刺儿随口说道。
“大哥,正德与你攀亲,便是你的家人,我是你的结义兄弟,不知道也就罢了,既然来了,理应祭拜一下历代先人。”南风说道。
“还是你懂事儿,”花刺儿走到入口处点了火把回来,“可惜你长的太小,不然我把十四许配给你。”
“他有老婆了。”胖子在后面嚷嚷。
南风闻言皱眉看向胖子。
“我说的不对吗?”胖子看了南风一眼,转而跟着花刺儿进了最里面的石室。
最后一处石室很是宽敞,足有外面这些石室通道五个大小,上有圆形穹顶,下有四方石壁,取的应该是天圆地方。
石室正中有一处三阶石台,石台上放着几口棺材,台下还有十几口,大部分是木棺,年代较近的是石棺。
除了这些棺材,石室里并无其他事物,再看四壁,石壁泛白,上面残留着星星点点的颜料,壁画是无法直接画在岩石上的,要想图画必须先上白灰,泛白的石壁和残留的颜料说明此处原本是有壁画的,但后来被人为的擦掉了。
胖子实诚,走到棺材前跪下就拜。
按照教派规矩,道士是不能随便跪拜除了三清双亲之外的其他人的,在胖子磕头之际,南风自墙边拿过一把扫帚,开始打扫清洁。
在石室的左下角有一堆杂物,其中有腐朽的棺木,有祭奠残留的纸钱香烛,还有酒坛和别的杂物,南风将灰土扫到角落,趁机将龟甲塞进墙角的杂物。
想了想,又将龟甲拿了出来,李朝宗等人若是寻到这里,定会先自棺木里寻找,寻之无果才会翻找杂物,将龟甲藏在这里李朝宗肯定会发现,但在此之前花刺儿的祖宗就免不得倒霉,不能为了算计李朝宗而连累花刺儿的先人。
但这石室也只有这处杂物堆是放置龟甲的最佳所在,若是放在外面,李朝宗定会起疑。
短暂而急切的思虑过后,南风有了计较,拿过先前祭奠剩下的香烛纸钱等物,自杂物附近焚烧,待得火苗升起,将那龟甲踩碎投入火中。
此举乃是为了掩盖龟甲断茬的颜色。
祭拜自然要烧纸,花刺儿和胖子也不曾多想,胖子磕头过后回到门口,与花刺儿说话等候。
南风拿捏火候,待得龟甲断茬变成灰白,停止焚烧,以木片拨出龟甲,寻了铜钱大小的一片留在外面,其他碎片分别放进杂物堆的不同位置。
做完这些,火也灭了,以扫帚将灰烬扫进角落,只留了那片铜钱大小的在外面。
清扫过后,感觉那片龟甲离角落太远,又用扫帚将龟甲向角落扫了扫。
刚想走,又想起一个细节,蹲下身,伸手抚摸地面,寻了一处石板和石板连接的不平处,将那龟甲挪移过去,如此一来便合情合理了,龟甲之所以没被扫进角落,是被石板缝隙卡住了。
正所谓细节决定成败,但凡身居高位者,无一例外是细心之人,李朝宗是何等人物,要想骗他,必须做的滴水不漏,便是这样,他也没有十成把握骗过李朝宗。
不过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只能靠运气了。
回返就快得多了,重见天日之后三人心情皆好,南风心情好是因为达到了目的,胖子心情好是因为花刺儿也给了他两只蚂蚁,而花刺儿心情好则是既显摆了家底儿,又没让胖子抢走。
“你俩回去歇着吧,我们得走了。”花刺儿关门。
“大哥,你说的那两个铁锤在哪儿?”胖子惦记兵器。
“在炉子那块儿,你俩过去找找。”花刺儿手指西北。
二人循着花刺儿所指向西北方向望去,那里有一处简易熔炉,周围全是杂草,一看就知道废弃很久了。
“刚才应该拿那个斧子。”胖子嘟囔,好东西谁会乱扔,这是孩童都知道的道理。
“闲着也是闲着,过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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