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不是实行火葬预约制的吗?
从预约知道有大哥蔡的远房亲戚的名字,按惯例写纸条叫买元宝蜡烛香骨灰楼。
完全忽略了大哥蔡的远房亲戚今天才来开追悼会!
可即使如此错漏百出,但气头的大哥蔡也没注意到这一点。
他“嘣嘣嘣”的往骨灰楼冲过去,刚得二楼,阴风冷冷地拂得他鸡皮疙瘩也起来了。
那骨灰楼也真是的,怎么在用色、设置都使人感到冷嗖嗖的呢?
灰蒙蒙的壁面,没有什么窗户,楼梯弯弯曲曲还暗淡无光。
刚转过楼梯口,突然,一个老头仿佛从天而降似的,一下子站在了大哥蔡后面的兄弟面前,张开双手拦住他们。
那老伯目露阴光,不言自威。
只是无声无息地瞪大伙儿一眼,那种说不来的阴冷和骇然,使大家愣住了。
说不来是怎么回事,大伙止步不前了。
那个老伯太可怕了!
眼睛朦胧,神情戚戚,动作轻盈。
可是,却有说不出的一种阴柔力。
他不言语,可每一个动作都有不可抗拒的指令性,让大哥蔡的小兄弟们无法抵抗和争执。
而老者身的那股子阴气又是那样地让人浑身发怵、神慌手软得只能乖乖听他指挥下楼去。
而这一切,大哥蔡竟然懵然不知!
一个人得三楼,不见有人,只见一排排的骨灰盒阴阴的、幽幽的整齐而放,气氛幽深静寂,他回头张望时,才发现只得自己一个人了!
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情况会变成这样的,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毛细血管都在急速扩张,冷汗禁不住涔涔而下。
三楼里只有他一个人在四下里窥探。
大厅里,一排排的骨灰盒架的后面,都好象有人在躲闪似的,那淡淡的、冷冷的、暗暗的节能灯照在骨灰盒架,有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
大哥蔡前后左右望了望,周围静得很可怕,他心里渐渐打起小鼓来。
他站在了骨灰盒架旁,望望四周,摸摸自己渐渐发麻的脸颊,有些恼怒那帮小兄小弟们,怎么无声无息地不见了呢?
不会是他们被一个一个地勾了去吧?
他想,的确有些诡异,明明大家有说有笑到二楼了的,怎么现在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了呢?
而令人可怕的是,这一切,自己竟然一点都不知道,没发觉!
正在疑神疑鬼之际。
他的眼角余光下,一条白色的身影平平的从一排骨灰盒架旁闪了过去。
这一似是而非的身影,刹时使他毛骨悚然起来。
他揉揉眼睛,睁开一看,没有呀,什么也没有!
刚平息下来的心,突然又骤然紧张起来。
这次他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身影,从骨灰盒架闪了过去,直奔一旁的房间闪去。
那白身影刚到房门前,天呀!
那房门静悄悄的自动打开来了,那白身影平溜溜的滑了入房去。
大哥蔡胆大包天,气鼓鼓地跟了去,来到房间前用力把门一推,那房间四周漆成黑色,间放一张麻将台,四个无头白鬼正在打麻将,见大哥蔡鲁莽地撞开房门,一起转过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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