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踞在冷水村周围的雾霭发生的细微变化,并没有引起谢全和小潘的注意。
毕竟,雾霭笼罩着的村子,一切都显得隐隐约约又模模糊糊。
那雾气的流动,纯粹是大自然的正常现象,一点都不值得去注意和观察。
谁会料到里面竟然深藏着什么?
其实那也太细微了,只是影影绰绰的一睬间。
可以说似乎是,又似乎不是。
只有村子里树木的树梢头的轮廓才显得清晰一些。
民房的轮廓要走近了才能看到。
所幸的是,这白茫茫的雾霭消失得很快。
警车开始绕入冷水村时,还觉得雾霭影响了视线。
但车辆还没完全进到村里去,雾霭快消失殆尽了。
太阳也暖融融地透过淡淡的雾气照射下来。
当车辆驶入冷水村,一切都变得透彻起来。
吕和良、谢全和小潘下得车来时,人也变得爽朗起来。
很怪地,刚才在车的那种凝滞、恍惚感觉消失了。
仿佛一种什么东西曾经依附过他们,要说又说不出来的东西,此刻却不见了。
最贴切的如,象汗渍?
对,如汗渍那样不知不觉遍布身体了,你要是不擦似乎也没有感觉到全身被汗裹着,可是,你擦拭干净了,会感到全身爽快。
吕和良他们几个此刻的感觉是如此!
可这一爽快之后,是不是意味着,某只看不见的手,曾经在他们的身无声无息地抚摸过了,现在却悄悄地缩回去了?
这种感受太对了!
吕和良因此隐隐约约地知道些什么,他的内心里有一种预感,林不灭应该静悄悄地溜之大吉了!
但吕和良却不敢直接说出口来啊!
毕竟,那是他的一种感觉而已。
感觉这种东西,常常介乎于好象,似乎是,大概如此这些模棱两可的词汇之。
它的实质是谁也不敢百分百地肯定。
因此,许多时候,人们感觉到某种事物时,由于没有把握,往往都不会说出口的。
吕和良凝视着谢全和村长神秘地交流几句,旋即见谢全和小潘用眼神交流了一下,从身拔出枪支,做了个标准的互相掩护着包围去的动作,吕和良只有苦笑笑。
他估摸应该已经没有戏了,所以他有一种完全放松下来的感觉。
眼看着谢全和小潘小心谨慎包围去,躲在林不灭租住的房屋门前却不敢冒险破门而入的动作,吕和良想,何必如临大敌呢?
那里面最有可能是,那个一直躲藏在阴暗里的阴叔,根本不在里面了!
难道大伙儿没有感觉出来吗,彼此此刻是多么的心情舒畅而不受约束啊!
吕和良相信,所谓的被鬼迷,其实是意念受到别人控制。
而这种被控制感消失了,意味着制造这种控制力的人,已经离开了这里,他因此大大方方地走近阴叔租住的旧房子,推开贴着封条的房门,走了进去。
谢全和小潘看着吕和良一副胸有成竹的这个举动,不禁惊讶得不知应该说什么才好!
因为吕和良此举大出他们的意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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