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回答道:
“吕队,这个案子非同一般,不是以往那种找线索,打埋伏,然后不怕牺牲冲锋阵,把匪徒捉拿在反抗之前,能大获全胜。现在这个案子,你冒冒然进屋子里,弄不好全被迷在里面,明天只好等另外的同事们来开追悼会了!”
“这个倒也是。几次总是这样撞板的,这次别干那种蠢事了。真不知是不是这家伙又开溜了呢?我们应该怎样才好?”
在这个案子里,吕和良总把自己摆在较低的位置,很多事都是以请教的口吻来征求谢全的意见。
其实谢全今晚被灌了许多酒,到现在还有些卷舌。
大家在吃饭的时候,提起谢全曾经在林不灭的屋子里猛然喝退过至今仍然搞不清楚的异类,将进入屋子里的所有人救了出来,所以都敬他喝。
结果,谢全现在轻晃着身体,没有了平常的老成持重,而有些飘飘然道:
“吕队、队,我问你,我们进村来,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吕和良愕然了,虽然也觉得谢全的语气与往日有些不同,但看他的样子应该是被酒精作用下才变得如此的。
而且,显然不是开玩笑呢!
吕和良有些急了,用手擦擦额头,仔细去想,却想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可这样子不好回答谢全啊!
既然尊重他,而他又用级考问下级的口吻说话儿,吕和良除了急,是要其他刑警也帮着想,到底发现了什么与往常不同的地方?
但显然,大家都有点精神紧张,伫立在黑暗里只顾周围观察着、留意着,是想不起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因为车停在两里地之外,大家进村时又不准打手电筒,乌灯黑火的潜行进村,谁不是把主要精力放在路啊?
这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所以大家实在想不出,也感觉不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末了,又把眼神反征询起谢全来。
谢全仗着酒意,有些更得意了。
他等了一会,见没人回答得来,得意地笑起来,还舌头大大地说:
“都想不出来吧?也别费劲猜了。告诉你们罢!通常情况下,人们怎么静悄悄地摸入村子里去都好,即使村民怎么个睡熟法,摸入村的人都会被发现的。不被发现倒不正常了,对吧?”
谢全如此一说,吕和良醍醐灌顶起来,一拍自己的脑袋,“哎也哎也”地连叹了好几声,先自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才感叹道:
“天呀!我们怎么忘记了村子里会养有许多狗!可今晚却没听到一声狗吠声呢,真是不对劲呀!”
吕和良如此醒悟过来,并说出了谜底,不禁使大家羞愧起来。
其实许多人自小都是从村子里长大的,却都忽略了这个细微情况,有熟视无睹的大意,真是不可愿凉呀!
大家正羞赧难当,又听得谢全在卖弄了: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村里的狗为什么都不吠了吗?”
这回吕和良提头晓尾了,想起自己曾经说过,只有当邪气很重的人物出现时,才会有一种看不见、摸不着,但却实实在在存在的道气场,会把周围的东西笼罩起来的。
顿时惊呼道:
“这么说,这个阴叔应该还在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