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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说了,你家老婆提前生了。生了生了,可是有什么不对劲儿,对吧?”
赖志阴沉嘶哑的声音在半夜里显得恐怖又令人颤栗。一句说对了来者想要说的话,惊得来人张大了嘴不懂合拢来。
那瞪着发青又空洞的眼睛,嘴唇“哒哒”地颤抖个不停的来人,等自己喘过气,回过神来了,才讶异得不得了,佩服得不得了,伸出颤抖不已的手指着赖志,哆嗦着说:
“天呀!你都算到了?真是神呀!你简直是活神仙啊!求求你了,快些去帮我看看那儿不对劲吧。今天午家里养得还好好的一条狗,突然死了,什么原因不知道,什么预兆都没有,不明不白死去了”
“这不怪,这是污秽之物,不死,你老婆还生不了呢!”
赖志的语气肯定、不用置疑,在来人听来有一种震魂慑魄的威力,吓得来人浑身颤栗,他惊魂未定、不知所措,仿佛似有所悟地说:
“原来是这样呀?怪道呢,可猪又死了!这大冷天的,不可能有什么疫情的啊”
“我说过了,不关那事,是你老婆生仔的事!”
“这,这,这可怎么办?”
“先去看看再说。”
“请,请”
两人神情紧张地往吕家走去。
细小的山道在山间蜿蜒地盘旋着,在黑夜里几乎看不到。
裹夹着雪水的毛毛细雨还在没完没了地下,寒风偶尔掠过,带着刺人的雨水打在人的脸、脖子,直冻得人瑟瑟发抖。
远远看去,幽深静寂的大山半腰,有两点细小的手电筒光在晃动。
像饿坏了的动物夜间出来觅食,紧张地睁开着它们反光的眼睛。
可是,是这么可怜的两点光亮,也不知何故,在一阵阴阴的寒风吹过之后,竟然不约而同地熄灭了!
“这,这,这怎么回事呢?”
那个在至阴至寒的日子、时辰生孩子的人,他姓吕,名叫田生。
这会儿非常不解地问。
赖志此时也头皮阵阵发麻,抬头看看四周黑黝黝的山头,阴气重重的,寒风夹着细雨呼过来又呼过去,刮得树叶“哗啦啦”的响,如同无数叫不出名的阴魂在树梢走过一样,只吓得他嘴唇颤抖着,话不成声道:
“太、太、太猛了也太厉害了,怎么怎么能够熄灭、熄灭了手电筒呢?这可是科学的东西来的呀!莫非”
“莫非什么呢?”
“附附附体。”
“啊!”吕田生惊叫一声,全身瘫软得不能支撑住身子,眼看着要往一旁瘫软下去了,赖志一把拽住他,不让他倒下去。
“你别生人不生胆行不行!”
吕田生抖着嘴巴道:
“我我我怕”
是在这样诡异的这天的半夜里,吕家的孩子,是那个后来撞见许多阴事、事、怪事并驾驭熟的吕和良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