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捆草去煲,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态的。
岂料事情的结果真是令一家人皆大欢喜呀!
那叫不来的野草,也不知和良是怎么分辩那些有用,那些没有用,抑或是胡乱采摘的,反正和良阿妈拿来煲的时候,没见闻到青涩之味,反而有一种温润药味,而和良阿爸饮了之后,竟然迹般地好了。
事后问和良,你什么时候学会生草医药的呢?
和良睁大了眼睛回望着阿妈,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样子,呆呆地想了好一会,才反问阿妈道:
“你在说什么呢?什么生草医药呀?怎么我一点都听不明白呢?”
和良阿妈顿时吓得魂不附体的在不停地打颤。
眼光光地看着他没事人一样走出屋外去玩,仍然不能松下一口气。
你想想,既然一问和良三不知,那么,和良阿爸是谁救的?
不说村里没人跟和良玩,是后来出生的弟妹也没谁肯和和良玩的,更别说教和良采摘生草药了。
如此一来,剩下地下那些东西教和良的了!
虽然这事很离,也很得人惊。
想想都会令人头皮发麻。
但好歹和良阿爸活过来了,吕家因此没有遭到什么变故。
不然那可真惨了!
家里没有了主劳力,而儿女又有好几个,张张都是嗷嗷待哺的嘴,吕家想不破败都难了。
为此,和良阿爸病好后抱着和良又是亲又是吻的。
但是,现在,却轮到和良了。
莫非“它们”救和良阿爸,是为了换和良下去?
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和良阿爸因此一筹莫展得只会抽呛人的旱烟。
现在听得和良如此清晰地说这种道别的说话,和良阿爸额头满是皱纹地叹了一口气,既无可奈何又心如刀割地说:
“用了人家的东西,总是要还的”
“你乱说什么呢!还不快去找个黄绿医生来救和良?”和良阿妈几乎是发疯了,不管和良是怎么歪歪扭扭、病病恹恹的,好歹他都是从自己的肚里掉下来的,都是自己的心头肉。便对着和良阿爸愤怒地吼。
和良阿爸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再去找人来替和良看病。
可是,附近周围的人都知道和良是个什么样的人物,都不愿出诊。
哪怕和良阿爸要跪下来求人,人家都铁了心肠不肯前来。
有个乡村医生还对和良阿爸道出了心里话:
“田生呀,你也别怪村医们铁石心肠。本来治病救人是学医者的职责。只是只是你家和良,实在天赋异禀了,已经超出了一般范畴的医疗了,而且还说不定会有不可预计的后果,再有像那个赖志那样的事发生,你家和良岂不等于又杀人?所以怪不得我们不去的。”
吕田生听着人家解释,处身设地为人家一想,确实也怪不得人家。
可站在为人父母的角度来说,田生替自己儿子吕和良着紧,也是情理之事。
现在听了村医的心理话,除了理解,是更加的愁肠百结,满脸愁苦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