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提前进入了成熟期,不是背书是多做几遍作业。
吕和良却好象升高没他什么事儿一样。
该出神的时候,他一样用手托着下巴望往窗外去,任凭老师在黑板写什么都好,他出他的神,老师讲老师的课,河水不犯井水的。
同班同学早已习惯了这种现象,吕和良的存在与否,根本不是同学们谈论的话题。
大家都认为,同学们与吕和良之间的缘分到初毕业结束的了,所以都有一种有他不多、少他不少的漠然感觉。
但是,怪的是,他居然以县第一高成绩最末一名考了进去!
只惊讶得老师和同班同学除了用不可思议来形容,是用太神秘这个词来形容。
要知道,班里大多平时学习成绩排在前十名的,都考不进县一高呀。
之后,更神的是,他不仅给人看着病恹恹的样子,还给人他不是读书的料子的感觉,那种每次考试都是险过剃头的成绩,勉强不用补考,但他偏偏却顺利地考了大学!
而学的却是城市垃圾处理专业。
毕业后,许多人都变成了失业者,而他在没有关系没有人引荐的情况下,却顺利地考进了县里的火葬场。
那名字和工作不好听,也不好干,专业也算不对口,虽然从字面说也算是城市垃圾处理吧。
但火葬场毕竟是事业单位来的呢!
每月好几千大洋,据说大学本科毕业要想进去还得十里挑一呢。
可吕和良进火葬场工作,好象是天作之合似的,真是太离了!
去火葬场报到的那天,吕和良从偏僻的九旮村出发。
那偏僻的九旮村实在是边远。
从村子里到最近的城镇,也要走山路走足一整天。
而那天还在下雨,道路泥泞得不得了,雨水把泥土变成了浆,脚踩在面一不小心打滑。
好在吕和良从小在那种环境下长大。
滑倒倒没有过,但走路的速度免不了放缓下来。
直到晚十点多,才来到靠近镇边的一个小山坡。
这里真是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居然在这种地方,和良看到了孤零零的山坡,竟然有一座盖了两层高的楼房,那白色的墙壁隐隐约约地伫立在黑暗的夜色里。
也不知是什么人家如此胆大地在此盖起的房子。
和良想,反正附近也没有住宿的地方了,借住一个晚,明天留下些钱是了。
于是壮着胆走近去,嘿,那孤零零的房子前,居然挂了快招牌,面歪歪扭扭地写着“住宿餐饮”四个大字。
和良高兴地敲开了那间房子的大门,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太婆,阴着她的老脸,从门缝里探了出来,声音的喑哑如同深埋在地底下传来似的,让人无端端也会毛管松动,寒冷直透人的背脊。
“深更半夜的,什么事呢?”
“不好意思,老婆婆呀,我要赶到县城去的。可行了一天路了,才到得这里。见你大门写着住宿餐饮,冒昧敲你的门了。”
“你要在此住宿?”那声音真是难听呀!
怎么世会有如此难听的声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