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胖子马小虎大胆又好地问吕和良道:
“哎,吕和良,干吗有手电筒不用而要用蜡烛呀?”
“手电筒?我没备有手电筒呀。 呵呵,有这么方便的手电筒谁不先使用呀?我是想过买手电筒,可每会出门时想着这事儿,到了单位一忙,记不起来了。”
“呵——,”大伙儿齐齐一声怪叫,抿嘴不说话了。
“怎么了?忘记买手电筒也好怪吗?”吕和良不明所以地问,却得不到大家的回答。
莫明其妙地看着大伙,却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愣了一下,也不解释,纷纷从他手接过蜡烛,点燃,三五成群地楼去了。
剩下吕和良孤零零地站在堂屋里,由着蜡烛从他的下巴往照着自己的头部。
和他当初从家乡往单位报到在半山入住时那老婆婆的样子一模一样,阴森可怕,惊骇难看。
得楼来,胖子马小虎、李北海、刘国、叶家田硬挤在一间房子里,还挤在一张床。
什么冲凉、漱口都免了,只要不再看到那些污秽景象行。
但是,女青年们却不行。
她们清洁惯了,决定快些儿轮流洗澡。
好在冲凉房在房间旁边的。
周芸胆子大些,首先洗澡。
她挽了两桶水到冲凉房去。
因为今天实在走了不小山路,又在屋子里一惊一咋的,早已闻到有汗酸味,而且还头痒,索性连头一起洗。
其实,此时晚七点还未到,要在县城里,还未开始出门未开始夜间活动呢。
所以她大胆地该干什么干什么。
那冲凉房不太大的,蜡烛在里面一照,也没有什么可怕的地方。
可等她脱得光光的时候,一声阴沉的、似有若无的赞叹声“哗——”的一声儿溜过,她侧耳顷听,却什么也没有听到,便把头浸到水桶里。
这一浸,她不得不闭起眼睛,顿时看不清周围的一切。
只能凭感觉伸手去摸刚才放香皂的地方,可摸来摸去,是摸不到。
她一急,正想睁开眼之际,香皂自动递到她的手,她刚说声:“谢谢!”却突然觉得不对劲儿!
这窄小的冲凉房里,谁递香皂给她呀?
这样子一想,她的头皮发起麻来,惊叫一声:
“你是谁?”
却没有人回答她,一阵阴风令人毛发倒竖地掠过,她一惊,全身刹时起满了鸡皮疙瘩,只狂叫一声:
“妈呀!鬼呀!”
抓起衣服跑回房间里去。
她的脸青得纸还白,坐在床前大口大口地喘气,嘴巴微微地张着,眼睛空洞而无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等到隔壁房间的男子们冲过来时,除了阴森恐怖的气氛,是大家再也不敢洗澡了。
等到下半夜的时候,大家都迷迷糊糊地半坐半睡的时候。
覃英特别胆小,一个晚基本没合过眼,却忽然听得有人在喃喃细语道:
“真漂亮的姑娘呀!”
声音低沉又阴森,似有若无地从耳边掠过。
可当她侧耳细听时,却又什么也听不到了。
她浑身颤栗着,...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