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不知靠这种肮脏手段占有多少良家妇女了。快讲讲你是怎么使手段骗人家妇女的”
三寸丁脸红红的,羞怯怯地、不好意思地笑。
但他的小眼睛却狡黠地看看刘老板,见刘老板一脸期待的样子,嚅嚅地说起他的经历来。
别看这个三寸丁人瘦小又不高,算足了也一米四几,一米五不到。
人长得蛇头鼠目的,可心计却一箩框。
他嘿嘿一笑,说:其实也没有什么的,我主要是利用人们怕鬼的心理,抓住他们的弱点,吓一吓,哄一哄,得手了。
如说罢,第一次那次,我被请去帮那家人换瓦顶横梁,一眼发现那户人家的二女儿长得靓着呢,我当时暗暗吞口水了。
那个小妹妹,真是怎么看怎么靓。
白白的皮肤肌嫩肉滑的,眼睛水灵灵的一眨一眨之间,真的好象会说话的样子。
水蛇腰,修长腿,柚子一样大的奶子,哎哟,真是看得我口水直流。
可她长得靓,人有些傲气,见我这种样子,还一脸看不起呢。
我心想,你别盛气凌人的,早晚把你弄到手我才咽得下你瞧不起我这口气。
于是,故意慢慢地帮他们家换横梁。
本来,他们家因为有一处瓦叠不好,漏水了,把担瓦的一条横梁浸染得变腐了,本来换了行了。
可这样一来,我岂不是早早要离开他们家?
于是,我从别处捉了几只白蚁包起来,拿到他们家的第二条横梁放,然后告诉他们,这条也得换。
你们想,横梁有白蚁了,不换那成啊?
所以又有理由留在他们家了。
虽然每次有机会,我都去挑逗她,可她是不理我。
眼看时间过去了一天又一天,仍然没办法下手,真急人!
说来真是天助我也。
事也凑巧,他们家的爷爷眼看不行了,大少都赶着去伯伯家见爷爷最后一面去,唯独留下二妹守屋。
等他们家人一走,我故意神秘地对二妹讲:一般的老人家临走前,总会到他儿女家去看看的,善良的,倒没什么。
但问题是,这种时候他们已经变成鬼了,又舍不得离开人世,真是鬼迷心窍,显得特别凶神恶煞,往往喜欢欺侮单独一个守屋的家人。
我刚说完,二妹脸色有些变。
可她还是死要面子的硬撑,说她爷爷才不害她呢,你别狗嘴巴里吐不出象牙来!
我说我又没说你爷爷来害你,你今晚夜醒睡些是了。
说完,我在她家的瓦顶偷偷做了手脚,然后早早走了,留下她怯怯地独自守在家里。
其实我并没回家,却跑到县里的化工门市部去,买了些磷灰,到了晚涂抹在衣服,用火燃着磷灰后,在她家的屋前窗后悄悄地飘过来又飘过去,还低低声的、拉长了调子,号:二——妹,二——妹。你干吗——不来——看我——呀?
偏偏那晚还好好的刮起风来,把我放在她家瓦顶的暗器吹得鬼哭狼嚎似的,没多久,我听到她被吓得哭了起来。
她不敢独自呆在家里了,打开门来,刚跨出门槛儿,一眼看到浑身发磷光的我,她一声惊叫,双眼往一翻,软绵绵地瘫软在门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