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有什么事,他也是跑不掉的。
心里没那么怕了,还劝吕师傅道:
“你别先慌了手脚。万事都有刘老板兜着呢”
三寸丁的话还没说完,吕师傅惊魂未定地接过话来道:
“亏你还说别慌呢!以前,做这种事何曾吓死过人呀?这次却把赵青川吓死了。这事要传出去了,警察肯定会介入,一查,你、我、老板都得入去蹲,说不定还得枪毙呢。”
三寸丁见吕师傅越说越惊怕,越说越有悔恨之意的样子,开始担心起来,怕他心神不定,自乱阵脚,把事情原委泄露出去,便安慰道:
“吕师傅,你别惊嘛。你不说出去,我不说出去,难道刘老板自己会说出去吗?”
“这个可说不定。事情到了关键时刻,他一看会烧到他身,这个可谁都不敢打包票了。”说完,吕师傅骑他的摩托车,想走人,可因为心里害怕,这次他真的惊得打不着摩托车了。
三寸丁看着吕师傅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连抓住车把的双手也抖个不停,双腿颤得裤脚也下不停地颤动,顿时明白吕师傅刚才说的刘定坚关键时刻会出卖人的说话并非气头说说而已,便默然无语地等吕师傅走了之后,直奔刘定坚在县城与郑洁萍的住宅去。
刘定坚在整个正辉公司里,只让三寸丁知道自己与郑洁萍的关系,还把住宅地点告诉了他。
可见刘老板对三寸丁多么信任。
其实他没看错眼!
这不,公司里刚露出丁点儿的不妙情况,三寸丁来向他报密了。
听了三寸丁有关吕和良在闹鬼的宿舍楼转来腾去的,刘定坚有些怕。
经过一年多来的接触,吕和良是不怕那些污秽事,大家是知道的。
那样,他迟早是会知道楼顶放了什么东西在面的。
其实说穿了,无非是一节竹筒,做成会响的那种,并固定在隔热瓦的下面,砌一条隐蔽的风道,当风起的时候,风从风道吹进竹筒,如吹笛子而已。
这个秘密一旦被发现了,是人命关天的大事。
所以,如何制止吕和良追查下去,成为当前正辉公司的头等大事了。
可是,怎么样才能让吕和良不查下去呢?
刘定坚有些像热锅的蚂蚁,急得他在客厅里团团转。
三寸丁两眼盯着刘定坚的身影不放,他也想不出好主意呀!
说实在的,他真恨不得此刻想出一个好办法,以解刘老板的燃眉之急。
但是,他此时也是脑袋一遍空白,也自认连老板都想不出的问题,自己怎么能够想得出呢?
他因此也是干着急。
这时,一直在一旁玩手机的郑洁萍,不屑地放下手机,叹一口气道:
“真是两个蠢笨的男人!也不想想当初为什么要在宿舍楼做手脚是为了什么?既然现在宿舍楼闹鬼了,说明这幢楼风水不正了,应该拆除再建。”
“对呀!对呀!真是一句点醒梦人呀!当初,因为低价投标回来,是想着要重建的。现在既然闹鬼了慢着,那个吕和良是不信这些的,怎么过得了他的眼睛?”刘定坚说到这儿,又显得茫然不知所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