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曹绍姻和陈思婷看着安玉民颤抖着说出这件事时,也不免被他感染得浑身的毛管也松动起来。
想象一下吧,一条如茧蠕动的尸体,一但养成之后破茧而出,那蛆一样的东西会是怎样的一个猛鬼?
会不会有翅膀?
有没有吸盘?
抑或直接刺破人们的肌肤把血吸走?
哎哟,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曹绍姻和陈思婷交叉着双手,手臂已经起满了鸡皮疙瘩。
他们本来想立即进入冷冻房去看个究竟。
但叶家田此刻在办公室里写什么呢。
万一他走过殓尸房来,不见了他们三人,冲入冷冻室去,岂不是撞了个正着?
陈思婷哆嗦着,瞪着惊怕又不解的眼睛,说:
“怎么会有这么恐怖的事?真是不可思议!!”
曹绍姻附和道:
“对啊,只是我觉得,这或许只是叶家田贪玩好而做的吧?他没必要弄这些污七糟八的事情啊如果真的有这种事的话,那真是太可怕了!”
明眼人一听听出她在替叶家田说话儿了,而且还带有不相信的成分呢!
安玉民露出不屑的神情,斜视着曹绍姻道:
“别幻想了。你梦的美景结束了!事实摆在眼前。不信,午下班后,我们三个到饭堂胡乱吃点什么,然后回来看个究竟。他午最惯睡午觉的,正是我们避开他进入冷冻室的最好时机。”
曹绍姻见安玉民如此说,又描述得这么真实,完全不似往日针对司的攻击言辞,不好再说什么了。
只是心里怪怪地问道:
“好你个叶家田吖!你偷偷摸摸搞这些鬼名堂干什么呢?一旦传出去,你不想活了?”
陈思婷表态道:
“我也赞成安玉民的说法,如果真有其事的话,我们报到场领导那里去。将来一旦事发,也不关我们的事。”
曹绍姻一听要报到场领导那儿,又有些着紧起来,连忙说:
“这个事我们还是要慎重考虑好才行。最起码得弄清事实真相,不然的话,我们贸贸然把这事报到领导那里,万一不是什么大事,岂不是冤枉了叶家田?”
陈思婷瞄着嘴说:
“这个当然啦。放心吧,曹姐,我们不会冤枉你叶哥哥的!”
安玉民和稀泥道:
“按我刚才说的去做,午吃点什么回场里来时,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到时我们悄悄地溜进冷冻室去,不什么都清楚了吗?只是大家要沉着,不要露出我们知道他搞鬼搞怪的事来才好。”
话如此说是没有错。
可是,曹绍姻仍然沉不住气。
到十点钟左右,有一个今天来开追悼会的家属,进到殓房化妆间去,想看看自己刚死的老公化好妆了没有。
倒没料到她一看,自己的老公在曹绍姻的化妆下,竟然好象一条蛆似的,顿时腿一软,呼天抢地起来:
“哎哟喂,老公,你死得好惨唷!活着的时候没享受过富贵,死了也不得安生。怎么还没到阴间,人被变成了一条蛆了呢?哎哟,真不知你做错什么事了,连化妆师也不替你扮好点相貌,呆会你下去都不知被打落第几层,来世肯定只能变蛆了”
这女人的哭声凄怆、尖利、透人心寒。
一下子传到了殓房股办公室去。
叶家田一听,怎么会有人指责化妆师的呢?
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于是三步拼作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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