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众志成城,大家把散劲拧成一股绳,有了势不可当的气势。
那被附了身的村民虽然仍然呲牙咧嘴地“嘶嘶”喷着气,终究压不住村民强大的气势,只在原地张牙舞爪,却没有了先前的杀气。
村民们见此凑效,有了收拾那东西的意思,吆喝着,步步逼近去,都把棍棒举得高高的,瞅准机会棍棒齐下,誓要把那邪物打倒。
眼看着要按计划揍那东西了。
这时,一声撕心裂肺的哀号,从村飞速传了过来:
“你们不能打阿富哥呀!他是我老公来的呀!你们打残他,叫我日后怎么过日子哪?叫我怎么操弄田间地头呀?看在我们家孩子还小的份,你们放过阿富哥吧!虽然他被附了身,可一旦鬼魂离开阿富哥的身体,你们岂不是白打阿富哥一场?求求你们了,放过他吧”
阿富哥老婆如此一哭,众村民傻了。
是呀,开始大家只顾着打邪物,都差点忘了具体身形的是阿富哥啊!
现在被富嫂一哭,都有些清醒过来。
他们茫然不知所措,互相询问着怎么办?
怎么办才好呢?
这时,吕和良与谢全已经把隐修从阿富哥的嘴里拖了出来,忙着询问隐修有事没事。
知道隐修没事了,这才回过头来看到村民茫然不知所措的这一幕。
他们的询问声使谢全想起,自己次被困在屋子里时,是用炮仗吓得恶魂返入地下的,这回不妨再来一次!
于是吩咐刑警们向着阿富哥头顶的方位开枪。
那“啪啪”枪响,不仅惊动了全村村民,也把附在阿富哥身的恶魂吓走了。
但事情不能到此为止呵!
今晚主要是来为屋子里的亡魂做安魂的,却没料到弄出如此惊险的一幕!
吕和良有些尴尬。
原来以为请个道术师做场法事能起出屋子里的两条尸的,不知何故,不但安不了魂,还差点惹出祸来。
但是,按理说,做场法事,念番安魂经,不应该出如此乱子的。
吕和良不解何故,去问隐修,你刚才到底念的是什么经?
隐修吞吞吐吐道:
“我也不清楚。经多了,也记不清那些用在那些方面的。见以往乱念也没出过什么事,记得那句念那句了”
吕和良一听,气得浑身发起抖来!
丢下一句“这次让你害死了”走到法坛去。
他明白得很,两个冤死鬼本来积了一堆冤气、戾气,你好好安慰他们,让他们平下心来下去不了了?
你乱念一通,把祝福的也夹杂其,不是在反讽他们吗?
不说鬼反面,人也反面啦!
吕和良来到法坛前,把隐修的东西重新摆放好来,燃蜡烛,双手合掌,口念道:
“和良来去惠,魂神无暂灭。一生一死,形魂不蹉跌。天地罪福门,生死各归一。熟觉前身行,三途永脱离。飞天说劝戒,轮转八门出。”
念完,和良举蜡前进,直至租屋门前。
和良接着念:
“梦幻之身不长久,桑榆能几耐风霜。如何跳出地狱门,和良奉诵忏悔章。”
随后把死者灵牌至于屋门内。
正在做着这一切时,突然,一声沉沉的声音从地下响起,一道若隐若现的青烟从屋子里飘出,吓得大家恐慌万状、四处奔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