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葬场发生的那件惹起很大争议的事,实际情况是这样的:有一天傍晚下班的时候,天下起了雨,磷光闪闪的天空布满了黑云,看样子一场更大的暴雨会紧接着而来。
在值班室门前的屋檐下,覃英手无寸物一副焦急无奈的样子,正不知怎么办才好。
这时,一贯习惯了晚些儿下班的许大宝,开着他那辆桑塔纳,徐徐地驶经值班室门前,一眼看到了覃英楚楚可怜的样子,他顿生怜悯之心,按下车窗,对着覃英做个车吧的手势。
覃英真是喜出望外、受宠若惊。
伸手挡着头顶冲到车后门去,拉开后车门的一刹那,才想起这样子不礼貌。
据说,车主开车请你坐,如果自认为是朋友的话,应该坐到司机右边的座位;如果你坐到后面,有居高临下的气势,所以往往后排座位都是领导坐的。
覃英想起这个训诫,哪怕自己被雨水淋湿,也不在乎。
她关好后车门,绕到右则前车门去才车。
这个细微的动作,顿时赢得了许大宝的好感。
眼睛自从停下车没有离开过覃英!
哎,之前怎么没注意过这个女下属的呢?
等覃英得车来,许大宝挺关心地从驾驶座右边的匣子里拿出纸巾来,递给覃英,说:
“快淋湿全身了,擦擦脸再说吧。雨下得这么大,不必绕到前面来嘛。”
覃英接过许大宝递过来的纸巾,一边打开来拿出一张擦脸的水,一边不忘答许场长的话道:
“这怎么行呢?许场长让我坐车,已经很给面子我了。我还能坐到后面领导常坐的位置么?现在不是挺好的吗?有讲有笑,显得多近乎。”
许大宝被覃英这句话忽悠得心里热呼呼的,开心地笑起来。
还说:
“哈,平日里倒没注意到有你这么个懂礼貌的姑娘,你现在在什么股室工作?”
覃英嗔嗔地说:
“你还好意思说呢!次村里六叔公叫我帮你带的野生菌,我递给你时,你忙得连抬头看我的时间也没有,所以怎么会记得我这个人呀?”
覃英如此一说,许大宝脸红起来。
原来,那次许大宝正在看黄片,正看得他心慌慌而东西又斗志昂扬之际,覃英失惊无神地冲进办公室来。
许大宝想关掉那些已经打开来的页,偏偏那些黄色站很惹人恼的,一个接一个的黄捆绑着,千军万马般关也关不切。
当其时,如果覃英不识趣,凭着与许场长是同村人,大咧咧的走近去看许场长在看什么的话,那可真是尴尬又声誉扫地了!
所以许大宝急呀,不停地关闭那些黄站,可那些黄似乎有意识知道这一关,会很久都不会再与它们见面了,拼命地拖延,迟迟不肯退出屏幕。
这不是故意斗气吗?
越想它们快些消失的时候,它们越是纠缠不清。
许大宝真是到了气急败坏的程度了!
斗电脑里的黄斗不过,他转而嫌覃英来打搅他,人是两眼盯着电脑屏幕看关得多少站了,嘴巴却没好气地说:
“以后进场长办公室要先敲门,征得同意了才能进来。东西你放茶几吧。”
这样的说话,除了批评她不懂礼貌之外,还有不送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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