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盲摸摸的,有点象敌人在暗处,我们在明处的困境”
“哎、哎、哎我们怎么忘了呢?它火葬场不有个人吕和良的么?我们的前支队长怎么这次不见他出来与我们接洽了呢?反而派了个街边泼妇似的副场长和一个毛头青来?帮不见帮得忙,把我们带到山来了之后,人溜得没了踪影!”
老王真是一语提醒梦人啊!
谢全立即附和道:
“对啦,对啦。这是怎么回事?我们的老搭档怎么当起乌龟来了?”
有个知悉些火葬场情况的刑警答话道:
“报告谢副队,据知情人透露,吕和良从我们支队再调回单位时,已经物是人非了。现在被安排了一个闲职,当工会主席了。”
谢全听了骂起来道:
“我操他奶奶吖!要不是怕被人误会,这吕和良仍然是我们的支队长!它火葬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的!放着一个身怀异能术的人不用,却用些垃圾人物,真是任人唯亲得很。老王,你去和他们讲,不派吕和良来协助我们破此案,这案子破不了,他们也脱不了关系!看我不捅到局长那儿去怎么都成!好歹我们局长也是县委常委,看他的场长还能不能当得成!”
老王还没见过谢全发火发得如此之大的,还带骂街的语言在其,只字不差地把这番说话转达给火葬场场长许大宝知道。
许大宝听得有些脸青唇白的,连忙陪了许多不是,让老王放心吧,明天让吕和良协助刑警支队破案。
送走老王后,许大宝仍然有些冷汗,一边擦拭一边打电话把覃英副场长叫到自己办公室来,对她说:
“覃英,你去通知吕和良,叫他明天去协助县公安局刑警支队破案去。直到案件破完为止”
许大宝场长的吩咐还没完,覃英一跺脚道:
“我不去!每次看到他时,好象我欠了他什么似的,故意绷起块面来,装作不认识我似的。有时甚至当我是透明似的,眼睛总往别处看,我在他身旁,他也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我现在一见到他,憎恨得不得了,还叫我去叫他,想都别想!”
许大宝见覃英顶嘴顶得响当当的,本来刚才受了刑警支队老王的威吓,心里面已经一肚子火的了,现在又被覃英顶嘴顶得一肚子火涌心头,当即气歪了脸,“呼”的一下子站了起来,一拍桌面,指着覃英骂道:
“你去不去?别以为让我吃过你敢在老子面前扯高气扬的!为了你的升职,我是做尽龟孙儿子!全场老干部老职工都得罪完了!真不知哪只眼看人看歪了,把你提拔来,结果弄得我里外不是人!现在叫你去办点事你还诸多理由不愿去?不去也行,明天你写份辞职报告给我!”
覃英还真没见过许大宝对自己发这么大火的,人一下子蔫了下来,都着嘴小声地嘟哝道:
“去去罗,用得着为一个吕和良对我发这么大火么?”
许大宝火气正盛着呢,听覃英如此说,又趁势骂道:
“这算大火么?再说下去,我发更大火都还有!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骚货!为了你我是捂着良心做人,算怎么也扳不回别人对我的臭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