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坏后,让那个符着恶灵的残疾人得以逃脱出来。那一串咒语也因而失效。
可是,残疾人的灵魂是被付了恶魔了的,因而变成了恶灵,为祸人间。
这件事实在是太诡异了,仅凭人们平日里的常识来判断案件,必然会引入岐途,为此,谢全专题请示再调吕和良加入刑警支队来,对这种超乎寻常的案件给予侦破。
吕和良到刑警支队报到的那天,被局党组讨论通过,官复原职,仍然做他的刑警支队支队长。刑警队员们跟随吕和良来到了这个让人惨不忍睹的村子,忍着腥臭难闻的味道,一步一步地深入村子里去。
那个金属容器使吕和良惊骇得面无血色,他颤抖地对谢全说:“如果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应该是用生人硬屈成恶灵的一种仪式。我在书看到过,仪式源于西方的‘黑弥撒’,很惨无人道又很恶心的。”
“呵,是这样,那么这种仪式怎么会出现在这个村子里呢?我们查过本村现场了,并没有你说的做什么仪式的痕迹。有点矛盾呵。”谢全反抄着手说。
“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做那种仪式的人肯定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所以,做完之后,必然要把附恶灵的容器有多远往多远去扔,还得深埋于地下才不会让恶灵出来。现在你看,密封恶灵的容器被撬烂了,想不出事都难。”
“照你刚才所说,这个恶灵应该是别国的,却不小心把金属容器带到国来了?”
“这个不一定。近年来,国内有些较高深一点的异人,也把‘黑弥撒’结合某些教派的仪式,运用到咒伏灾难来。岂料这种以毒攻毒,处理不好,会后患无穷。眼前的情景是最典型的例子了。而且,我怀疑,能够做出如此仪式的人,应该是与你我打过交道的。”
“你是指,阴叔?”谢全皱着眉头问。想想,目前好象除了他也没有谁会不顾一切的玩这种把戏了!
“你想,趁着这个为村民消灾的仪式,趁机吸魂吸元神,养肥自己,还表面是为别人消灾,有这样好的事情,他不干,谁会干?”吕和良解释道。
末了,吕和良接着说:“下令清场吧,将村子烧毁,把所有的一切付诸一炬,彻底把粘染过恶灵的一切都烧掉,才能杜绝后患和漫延!”
两人说着,从村子里走到警戒线附近时,却愣住了。
不远处,有几个高大的汉子,夹在稀稀落落看热闹的人间,正在探头探脑往村子里看,这一下子引起了吕和良的注意。
自从侦探林不灭的案子以来,一直有那么一些人躲藏在背后,若隐若现、若即若离地出现在破案的周围,之前从未正式跟他们见过面,只知道他们人很高大,有一辆越野车。
现在,这伙人出现在灾祸村子的旁边,他们的身后不远处,停着那一辆越野车,吕和良当即叫做拍摄的警察走近来,附在他的耳边说:“你躲藏到树干后面,通过长焦距镜头,把那辆越野车的车牌号给我拍下来。”
警察得令,闪身到后面的树脂后去。
这次村庄被僵尸横行,害得全村人死去,虽然没有能够从查到什么线索,后来也的确如吕和良所说的那样,用汽油把村子烧了个彻彻底底的,但却拍下了那个老缩在背后出现的小团伙的车辆,一查那个车牌号,吕和良和谢全都不免暗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