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他能说什么呢?
吕和良只想再到旧厂区去看看,他相信,无论那个贮毒房看管员是死是逃跑好,都会留下点痕迹来的。
两人走进旧厂区的时候,刚好班的铃声在响起,没过多久,整个化工厂的周围安静下来了。
而旧厂区更显清幽。
那种环境的凝滞与尘封已久的感觉,真不是工友们喜欢的地方。
据说,新近起了一堵围墙使旧厂区没有那么显眼地映入工友们的眼帘了,围墙未砌之前,更容易让人不敢往里靠了。
吕和良和谢全从幽深静寂的旧巷小道穿过,这两个身为刑警的侦探,也禁不住有些毛孔放大。
正越走脚步越轻的时候,忽然,一条身影从贮毒房的破窗口往外一跳,跳了出来,转身从容地把旧窗户掩好来。
吕和良远远一见,一把扯起谢全的衣领子,往旧屋子的拐角闪了过去。
没有多长时间,那条身影从两人的身边走了过去。
高跟鞋踩在积了不薄泥尘的旧路,平均、不慌不忙地走过去。
“果然是李思婷!她又来睹物思人了。”谢全摇着头叹息道。
“睹你个头!乱来感叹!难道你不觉得怪的吗?”吕和良问谢全道。
“怪什么呢?工友们没有说错啊,她人是来”谢全不明所以,吕和良又看出名堂来了?
“我是说,她走路的样子好怪呵!”
“那方面呢?”
“你说,她走路走得不慌不忙,似乎该干吗干吗的样子,似是来睹物思人吗?”
“这个确实不太像。那你说,她是来干吗的呢?”
“我怎么知道!你以为我是神探吗?但值得思考的现象还是要多留意一下,对吧?”
两人说着,不知不觉间,又从旧厂区走回到新厂区来了。
远处,李思婷苗条阿娜的身影,在下班午休的工友人丛闪烁了几下,消失在更远的厂门口那儿了。
吕和良反抄着双手,半垂着头部,不知在想什么来着。
没过多久,吕和良又眯缝起眼睛瞧了瞧远处,正想干点什么的时候,有个女工友怯生生地盯着这边,值到又班的铃声响起,她都没有走开。
她那样眯缝着眼睛看着吕和良和谢全走近来。
“警察同志,我有些事情想和你们说!”那个女工友脆生生地对吕和良说。
吕和良错愕得不得了!
那个女工友怎么称呼自己和谢全来着?
“警察同志?”呵呵,这个曾经很亲切很平等的称呼,竟然在吕和良听来,是那么的久违!
仿佛被陈封在旧教课书里一样。
现在叫“同志”竟然是同性恋的别称了!
真难得眼前这个女工友用同志来称呼自己,吕和良和谢全在一番感慨之后,对这个女工友有了亲切感。
“哎,这位工友,你找我们有事吗?”
“是的。因为我知道是谁杀了黄娴雨几个工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