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不是说好要问周清什么的吗?
那是有“审”的意思在里面了。
可是,谢全所见到的场面,分明是两人在对话!
在坐车回警察局的时候,谢全不明所以地问吕和良,你和她到底是在说哪一出?
“你真的相信周清卷入了手机事件吗?如果周清真的知道604寝室捡到了手机,那么,那些女工们不但不会不准她入她们的寝室,只怕更离不开她了!”吕和良分析原因给谢全听,语气平缓却语汇丝丝入扣。
“可是很多事情是不能用常规思维去想的,案件的一些疑点跟发生在她身的一些事很吻合。特别是她在她的寝室故意盯住旧厂区暗示我们,我猜到,她知道些什么!所以,她应该是案件嫌疑人。”谢全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你还记不记得周清说的话?特产!”谢全的语气神秘而猜测不出是什么意思,只让谢全感到云里雾里的,只好不说话了,实在也说不来话。
吕和良有一小阵子沉默。
老实说他现在心也有了一种怪怪的感觉,但他坚信,是两条既交叉又平衡的线来的。
“现在,我们先别乱想了,也别回警察局了,抓紧时间,去李思婷的租屋看看。”吕和良说,隐隐有些好怪的感觉,可是,一时又说不来是什么,只觉得她有些置之度外的样子,不知道是否因为她搬离化工厂住而幸免于难?
但又似乎不是!
谢全点了点头,侧头往车外看去,此刻,车外已是傍晚时分,夕阳把县城的景物渡了一层金色,如一幅充满宗教色彩的油画。
吕和良跟谢全坐在黑色的越野车里面,如同局外人穿梭在金色世界,他们只是欣赏和赞叹另一角度的游客,因为游玩而使得他们对案件绷紧的神经得到放松。
车开到了李思婷在厂外租的屋门前,两人下了车,可叫门却一直没人答应,正在纳闷之际,隔壁一个老伯探出头来,对着他们说道:“别叫啦,那个女子今天一大早,在她爸爸叫来的搬屋公司把行理搬走了!”
“搬走啦,搬哪儿去啦?”谢全问道。
“这哪知道啊,反正她不住这儿是了!”老伯对谢全说道。
“哦,那谢谢啦。”谢全对老伯致谢着,回过头来看时,却见吕和良把那间租屋下打量了一遍。
“哎,大伯,这屋子下三层”吕和良故意说得一半不说了,等那老伯答话,把他心的疑团解释清楚。
那老伯果然当,呶了一下嘴:“人家有钱呗!整幢租下来一个人住。她爸也特忙,久不久才回来住一下。”
“哦,谢谢你了。”吕和良说着,嘴角不觉露出一丝笑容来。
在巷子往外走的时候,谢全不明所以地问道:“这么个情况,你觉得有什么好笑的呢?好象很轻松似的。”
“谢全,难道你不觉得,近段时间以来,我们的神经绷得很紧的么?这样对破案是非常不利的。我想,是时候外出散散心去了!”吕和良出人意外地说出这番话来。
“这个时候,我们可以外出散心?真是百思不得其解!”谢全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问吕和良。
“你不想去吗?”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