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男一女同时进入一间女工专用的卫生间的吗?他们是从地层那间卫生间洞开的缺口去旧厂区而已!”吕和良说着,眼睛紧紧地盯住那间卫生间的门口。
“哦,”谢全想笑自己的愚笨,可是却笑不起来,倒是感到了自己脸一阵潮热。
两人如同幽魂一样地静悄悄地贴近宿舍楼地层那间卫生间去,闪身进入去,里面果然空空如也,哪里还见一男一女的工友身影?
吕和良和谢全当即从那个洞开的缺口也走进旧厂区去。
这是一个没有月亮的夜晚,整个旧厂区都隐没在了漆黑的夜幕里,旧厂区里寂静得毫无声音。
吕和良和谢全走在旧厂区里,踩出的声音只有“沙沙沙”的响声,如同幽魂从旧厂区经过一样,没有人知道旧厂区里潜入了两个工友和两个警察。
而这天晚还刮起了夜风,吹得旧厂区的树梢“沙啦啦”的响个不停,有一种渗人神经的心寒感。
吕和良和谢全进入旧厂区后,跟丢了周清和另外一个男工。
两人只好沿着阴森的树干下慢慢地往里面摸去。
在这时候,旧厂区里传来了一声悠长而凄凉的房门开门声,在这漆黑而又了无人声的时候,这声悠长而凄凉的房门开门声显得特别的恐怖、阴森、令人心寒!
吕和良和谢全感到很怪,这半夜三更的,哪里传来如此阴森恐怖的开门声?
于是四下里搜索,但因为旧厂区里是没有灯光的,只见四周围黑得什么也看不见。
虽然吕和良和谢全壮着胆,嗦嗦抖着悄悄地四下里探视,但仍然什么也没有看到。
可是,在这黑漆漆的半夜里,那木门在仿佛凝固了似的黑夜“吱——呀”的一声,在这沉静的旧厂区里阴阴地响起,始终是一件使人毛管松动,牙齿打架的事情。
没有办法,两人只好找个隐蔽的地方,蹲了下来,守候着。
快到下半夜的时候,旧厂区里一处静谧的地方,幽幽地站起了两条身影,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阴影里走出来时,吕和良和谢全认得,那是周清。
吕和良的心一晾,他知道今晚无所收成了。
那两个幽幽往旧厂区的身影,只要再转个弯到围墙了,这个周清和那男工在旧厂区里蹲守什么呢,现在又去围墙附近干什么,吕和良心里这样想着却没说出来。
谢全也大失所望,站起来和吕和良一道,两人放轻脚步慢慢地跟在周清和那男工的身后。
只见周清和男工的身影停了下来,风把周清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周清的身影有些给人一种恐怖感。
他们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
吕和良和谢全定睛一看,这一次却都呆得说不出话来了,吕和良全身下,禁不住地冒出一股寒气来。
原来,周清和男工站在了贮毒房前,还伸出手推了一把那木门。
在静夜里的那一声“吱——呀”声音,再次在沉静的旧厂区里,阴阴地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