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20日:
我再到旧厂区贮毒房去,已经是两天后的事了。
一见到黄荣,他懒洋洋的身影,幽幽的目光,都在透露出他有失落感。
这不怪,正在热恋的男女,忽然有两天不见,没有想法才怪。
说起来,我和他的相恋较神秘,彼此从来不用电话联系和倾诉什么的,也不知他是否像我一样,身有太多的秘密不便让对方知道?
又或许只是想留一点空间给对方,所以,电话联系变得是在打搞对方了?
总而言之,我和他虽然真心相爱,但又似乎未到毫无保留地把自己的一切告诉对方的程度,或者各自的秘密是不便告诉对方知道的,所以,我们不见面的时候,都是很怪地遵守着一种不联系的约定。
但是,一旦见面了,又似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要把心里面所受到的委屈向对方倾诉。
当我看到他把注视的眼光定定地射到我的眼睛里时,我委屈的泪水再也忍受不住了。
我扑近去,投入他的怀抱里,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
“黄荣,你会不会因为我身子不干净而不爱我?”我哭着问他道。
黄荣深深地抽了一口气,闭着眼睛揽着我,“我知道,我知道的。你有难言之隐,你有你不愿公开的经历!如果这些都过去了,你别说了。”
“不,”我一下子挣脱开他的拥抱,“还没有过去,还在进行过程,所以这两天才没有时间来看你!”
黄荣用冷冷的目光盯着我,“那么,告诉我,谁欺负你了?”
我于是重又投入他的怀抱,把关于林雄伟如何曾经欺负陈雪的事,以及被陈雪偷录了对话,后来这部手机怎么被捡到,以及我怎么被他包养起来的事,如竹筒倒豆,全给他说了。
黄荣咬着牙齿听着我的讲述,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把嘴唇咬得快要出血了。
“怪不得,这狗娘养的,要我去撬你们寝室的门,把那部手机拿回来,却原来里面有这么见不得人的秘密!”黄荣骂道。
“什么?撬我们寝室的那个人原来是你啊?”我惊讶地问道。
黄荣诚实地点点头,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我没有办法啊,他是厂长,叫到我帮他办点私事,难道我能拒绝吗?而且,那时候我还没有认识你”
“呵,黄荣,呵,黄荣,快别说了。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我只是好地问你一声而已。你不必自责的!”我急忙解释道,怕他因此而心里有负担。
“呵呵,你能理解我的无奈最好了!我真怕你因此而讨厌我呢。”黄荣不好意思地说。
“呵,黄荣,怎么会呢!这句话应该由我说才对。黄荣,我是个身子不干净的女工,你要是觉得不能接受,那也没有关系,你另外找一个干净的女工吧。”我真心规劝黄荣道。
黄荣抚摸了一下我的头,“别说傻话。现在都什么时候了,所谓的身子真的那么重要吗?要是连我的心也不能被撩动的话,她身子最干净又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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