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好自然会把目光盯到林雄伟的身去!看他还敢威胁我不敢!”我咬牙切齿道。
黄荣却摇了摇头,“那样的话,追踪谣言根源最后会追到你我身。只怕拖林雄伟不到来垫背,反而白白把自己送死路去。”
“那怎么办?不把陈雪的事说出去,林雄伟变成没有杀人动机。哎,最不该的是我,当初怎么被他骗到手机让他砸烂砸碎了呢!要不然,现在把手机给警察寄去,林雄伟想没有难也躲不过了!”我自怨自艾道。
“别急,慢慢想想。哎,对了,现在移动好象有种什么一次性的返乡卡是不是?好象是在农村的乡镇有得卖。不如,明天我到附近乡镇去一趟,连手机也买一部新的,然后把陈雪的事用短信发给工友们,嘿嘿,化工厂里想不起风浪也不行了。”黄荣说着,奸奸地笑了起来。
“对,我们在工友名单随机抽号码,这样,不可能查出是谁和谁熟,所以发信息给谁,这样无法调查了。”
“同时,把发完信息的手机和芯片砸烂销毁它!”
这样,我们商量了一个晚,第二天,趁工友们乱七八糟涌在宿舍楼下看警察调查甘小思死因时,我和黄荣静悄悄地离了化工厂。
他到乡下去购买手机和芯片,我则到菜市场去买菜,好让左邻右舍看见我还在租屋买菜煮饭呢。
6月22日:
事情的发展似乎如我们设计好的结局发展着。
但警察似乎没能把矛头指向林雄伟,侦探的过程非常缓慢,好象被什么迷雾遮蔽住了,看不清案件的因果关系,又或者看清了,但没能找到证据。
现在办案据说讲究的是疑罪从无,没有真实凭据,是不能指控罪犯的。
而我和黄荣都把林雄伟当作我们相爱在一起的绊脚石了。
自从我提出,既然林雄伟不能帮我办理留校任教,那么,我们之前的协议不能履行了,彼此各奔前程是最明智的选择了!
但林雄伟不肯,隔三差五地到我的租屋来纠缠我,不仅让我讨厌,也惹得黄荣杀心又起。
他已经在午夜的路途埋伏过林雄伟了,可总不能得手。
今天,无意在化工厂里撞着布颖莹,她一把我扯出一边去,问是不是我杀的甘小思?
我很惊讶,问她怎么会这样想呢?
布颖莹说,黄娴雨知道甘小思对外讲过捡到手机的事,而你又拿不出手机来,为了保密,所以你对甘小思下手了,还把她的嘴巴缝,意思是威胁我和娴雨,谁敢对外说捡到手机的事,甘小思是下场,对不对?
我不觉失声笑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去联想的呢?
现在化工厂里的工友都在传说手机里有关陈雪的事,你不去怀疑邓主任,却怀疑到我身,岂不是太好笑了吗?
不料布疑莹倒抽了一口气,指着我说:“看,还不露出狐狸尾巴?黄娴雨知道甘小思对外讲过捡到手机的事,可并不知道对谁讲过这件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甘小思是对邓主任说的呢?”
布颖莹如此一问,我也愣了,怎么我说漏嘴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