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深深地呼吸了一下带着喊味的海风,显得孤傲而气势不凡。
只是,江飞凤太小了,那时,她才得十岁!只是她的爷爷江茂树却从来不把她当作小孩子来看待,不把她当作女孩子来看待。
夜幕降临,在渔火岛的渔家往往总是很早熄灯入睡,但在江飞凤的家里,那盏孤独的油灯,却要到将近午夜才会熄灭。
而且长年累月如此!
而更为独特的是,江飞凤跟着爷爷江茂树所学的日语,在渔火岛,似乎除了江飞凤和她的爷爷江茂树能够用这种语言对话,没有别的人能听懂了。
此刻,渔火岛的海滩边,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股打忧了岛屿平静气息的外来味道,正从岛屿边的礁石处传来,江茂树不禁皱起了眉头。他反抄着手,从屋外回到江飞凤屋子里,江飞凤手抓着铅笔,人却伏在茶几睡着了。
这样也好,免得她幼小的心灵蒙阴影。江茂树把被子盖到江飞凤身后,独自走出了屋,站在屋檐下,眯缝着眼睛看着沉沉的夜色。
“好大的杀气。”
江茂树自言自语道,皱着鼻子昂首向天,认真地嗅闻了一下空气,在那些浓厚的海风咸味里面,也只有他能够嗅得出岛外来人的气息,他的心不由得一紧,心想道:“该来的,始终会来,这是命运!”
海滩边,刚刚从海水下冒出来的一颗脑袋,正从嘴巴拔下呼吸罩,渔火岛的景色还没来得及瞧一眼,他的眼前只见有一道寒光从头飞快地划过,他仍然没有感到疼痛,很怪地,他看到自己的身体,从脖子以下部分,在斜斜地往海水里倒去,他的大脑刚刚闪过身首异处这四个字,发现头颅重重地掉落在海水里去了。
看着眼前想来偷袭江茂树的杀手这样没了,那个在暗保护江茂树的黑衣人,他还是不太确定杀手还有没有后续人员,继续藏匿在岸边的礁石后等待了好一会后,才向岛内去。
他一跃而起,贴着低矮的灌木往江茂树住宅潜行。
忽然,在黑衣人快要接近江茂树的屋子时,在江茂树屋子院墙外的篱笆根旁,从微弱的月光映照下,躺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看那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手紧握着一把匕首,一看知道,这也是一个前来要谋杀江茂树的杀手,只不过他还没有碰着江茂树,自己陈尸在江茂树屋子的篱笆前罢了。
黑衣人自知这是自己的过失,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怪道伏在海滩边的礁石后面,老也等不来第二个杀手,不想这个杀手已经绕道深入渔火岛,并陈尸于黑衣人要保护的江茂树屋子的篱笆前了!
还在黑衣人自责着的时候,突然,在篱笆的拐弯处,一只被血染红了的手,正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嗖”的一下子从拐弯处飞了过来,黑衣人立即卧倒,避过匕首之后,黑衣人立即起来,然后单膝跪地,双手抱拳对着篱笆拐弯那边说道:
“江茂树长辈手下留情,我是奉佟胜利的命令前来保护长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