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传言也许不好听,但起码会让同学们在动手欺负郑洁萍之前,三思而后行。
那样的话,不会发生朱芳兴纠集姐妹们来欺负自己的事情了。
而朱芳兴显然是没有听说过自己的传言,才会犯下如此重大错误的!
从这,也可证明,陈庆平那伙人在自己寝室里诡异地互殴之后,竟然没有对其他同学说过什么!
他们太理性了,他们太冷静了,他们
郑洁萍对他们的任何一个判断,似乎都不对劲儿。
毕竟,他们还不算太成熟的年龄摆在这儿。
能够做到守口如瓶,必然会有不可见人的阴谋和目的在背后酝酿着。
是的,郑洁萍的担忧并不是空穴来风的。
那天,陈庆平一伙互相搀扶着离开郑洁萍的寝室时,叶荣“嗷嗷”叫着抱怨道:
“你们这些狗娘养的,还说是兄弟呢!竟然翻脸把我打得这么伤!”
卢国不服气道:“尔玛你啊!你只是受些皮外伤,在此叫冤!我呢,怎么算?骨骼断裂!这伤筋动骨的,没个一百天,恐怕也好不了了!”
其他同学想一齐指责叶荣的时候,陈庆平阴阴的插一句过来,问道:
“叶荣,你什么时候和郑洁萍好了?怎么我们不知道的呢?以前,我们可从来没见你和她说过话啊,也没听你说和她有一腿儿啊!”
叶荣一听,人也愣了,反问陈庆平道:
“什么什么,你说我和郑洁萍好了?我怎么听着怪怪的呢!她不是有个男朋友叫什么来着?对,刘国!那刘国不是早两个月前出车祸死了吗?郑洁萍恐怕还没从过度的悲哀清醒过来吧?算我有心追她,估计她也没有心谈新的恋爱吧?说我和她好,这不是等于对我诬蔑!”
“可你为什么帮她打我们?”卢国质问道。
“我帮她打你们?我什么时候帮她打你们了?”叶荣睁大眼睛反问卢国。
“你确定,你没有帮那妞儿打我们?”陈庆平不放心地再问一次叶荣,“这么说,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一定是她借助某种神秘的力量,把我们戏弄了。不怕实话告诉你们,昨天晚,我见她一个人坐在树林子里,想去揩点油水。可是”
刚说到这里,陈庆平的双眼在沙布包裹的头露出了惊惧的神色,连说话的声音也变调了。
那个痴见大哥大惊失色的样子,也受了感染,怯怯地问道:
“可是怎么样呢?”
“惨啊!突然间我不受自己控制了,举起手来对着自己不停地掴啊掴,掴得我头昏脑胀的仍然停不下手来。你们想,我又不傻,干吗对自己下这么狠的心?分明是被鬼身了嘛!所以,我说,这个事我们不要对外声张。等考完期末试,大家回家乡之后,遍寻得道高人,我愿高薪请高人来帮我们出这一口恶气!”
“好!”大家伙儿齐叫道。
果然,放假回家之后,众兄弟遍访高人,要为他们报一箭之仇!
且说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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