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八个兄弟前来,还大袋小袋的,摆桌能喝酒行拳,只感动得杨念恩哽咽了好几次。
席间,免不了叹自己命运不济,怎么好好的,忘了关煤气阀呢?
“你们说,我人才多大啊?五十还未到,这么早有健忘症,岂不是想不倒霉都不行!”说着,杨念恩还无奈地摇摇头。
这陈庆平一听,赶紧把酒杯子放下,脸满是惶恐,他挪动着屁股靠近杨老师身边,很吃惊地问:
“什么什么,杨老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你说你煤气毒的事是你自己忘记关煤气阀弄成的?”
“嗯。”
“天啊!这么久了,难道没人告诉你真相吗?你那事根本不是你自己不小心弄成这样的,而是有人故意让你被弄成这样的。”
“嗨,这个又怎么怪得别人呢?明明是我没关好煤气阀嘛”
“慢着慢着,你七点钟前煮好饭菜了,十点左右洗完澡了,对吧?期间还看电视才睡觉。这段时间你家有煤气泄漏,你早闻到了,对不对?所以,结论不是你没有关好煤气阀,而是被人整蛊了!”
“哦,竟有这样的事?”
“怎么,杨老师,你不信啊?天啊,我们学校出了这么一个妖人,你还不知道,还被蒙在鼓里!听说,你出事的那天前,郑洁萍对你进行过威胁,对吧?接着,你莫明其妙地出事了?你还别不信,郑洁萍身后有只猛鬼,可厉害了!”
“是啊,”叶荣加进来道:“她可以不学习却考全系第三名,那可是高数哎,能自学得了,大家不用到大学来啦;可以让原本去揍她的人互相殴打;可以让别人姐妹反目成仇;说过要让你损失二十万,你要花足二十万才出得院!”
叶荣的话刚说完,杨念恩禁不住倒抽起冷气来。
其实,杨念恩起初还不把陈庆平的说话太当回事,及至叶荣列举出一系列的诡异事件之后,杨念恩倒有些坐不住了。
想起自己好好的一个人,当时是怎么想,也想不明白,自己会煤气毒!
这里是南方,习惯,都是开着纱窗的,也是说,室内的空气是流动的,怎么可能还会煤气毒?
事后,也和妻子拼命地回忆,那晚到底是谁关的窗口?
都说不是自己关的,还互相埋怨难道是鬼关的么?
却原来是被那个臭丫头使出如此阴招,害得后半生半死不活的,愤恨之情油然而生。
他阴阴的看着陈庆平,问:
“这些都是你的哥们?危难时都能两肋插刀?好,我有个外甥女,性格毫爽,又自小习武,听到我被郑洁萍阴我,一定会替我报仇的。只是,我需要你们协助她指认郑洁萍,并按排一个地方,把郑洁萍这臭丫头收拾了。”
陈庆平一听,不是爽快地答应,而是面露难色,还不好意思与杨念恩对望。
杨念恩不觉愕然起来,自己出的主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为何会引得陈庆平一脸为难神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