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飞说完拉着徐小燕就走,这姑娘刚才就被弄了个大花脸,这下子更是低着头不知道怎么好了,稀里糊涂地就被拉走了。
司家的两个女人想张口说话,却被两兄弟拉住了。
一群人面面相觑,最后都是看着司家两兄弟。
原本这件事是因为他们站的这块儿地引起的,可是到现在,这地儿已经是整件事中最微不足道的。正是应了那句话,天理循环报应不爽。
过了许久,司老大似乎想起了什么,扭头对着两个警察满脸苦色:“你们可是警察,他刚才这算是敲诈威胁吧?”
那个以前去过燕飞家的警察想了想道:“那要不我去抓他?敲诈勒索私自囚禁他人,只要证据确凿这都是大罪了,抓到了给他送精神病院去。正好你也一起,指使他人破坏私人财物,团伙犯罪,这也够坐几天了。”
大门里面有人阴阳怪气接道:“就是,你们警察怎么做事的?明知道他是个傻子,还不早点把他送精神病院去,要不那俩偷牛的也不会残废了!啧啧,听说那个惨啊,差点就当场断气了,现在可好,比残废都残废,在监狱里面喝口水,都怕一口喝多了会呛死。”
“就是就是,早点抓他就好了。上次在牛市一脚踹断我们一根拴牛桩,害我挖了半天坑才埋好。”又一个阴阳怪气地。“赶紧抓吧抓吧,等那两人死了,那可就是两条人命的大案,你们派出所破了案就又立大功了!升官发财就靠他了!”
敢当着这两人的面这么说风凉话的,一个是马永明,现在有钱有人不怕事;一个人跟着庞发来的小黑,钱不多,但是家里有关系,人面也广,不然也轮不到他年纪不大就在牛市管事儿。
“大哥,你还给他们说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咱们给他拼了!”司老二怒道。
这话一出口,另一帮人就不干了,合着失踪人口的不是你家,你就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哭的骂的吵的叫的,劝的求的一下子就乱开了。
一帮人迅速彻底分成了两帮,村里的人要求司家兄弟出钱出地跳河,先救出自家人;另一帮要护着司家兄弟不能服软。
还有几个人在嚷嚷:“司老大,我支持你,和他鱼死网破,兄弟们都跟着你,你说话吧!”
这话听着怎么听怎么假,连警察在旁边听着都抱着肩,冷冷地看着这群人表演。
大门里面的人看得清楚,听得也清楚,马永明看了一会儿,忽然开口朝后面喊了一句:“小飞,有人准备和你干到底了,你不出来认个脸熟吗?”
尼玛,这人太不给面子了!
几个正嚷嚷地就对着马永明怒目而视,都特么知道打不起来,老子才趁那小煞星不在表个忠心,你犯得着喊人吗?
还没等旁人说话,燕飞拎着根胳膊粗一根米把长的树棍就出来了:“谁呀?”
庞发赶紧摆摆手:“没事儿没事儿,明叔喊着玩的!”
“哦!”燕飞答应了一声,两手握着树棍抬起腿在膝盖一磕,咔嚓一声断成两截。“我正烧火呢,没事别喊我了!”
养牛场烧火做饭用的都是燕飞从菜园岛砍的树枝,砍得都是现在都有的树,至少是看起来和现在的树一样的。这根树枝打眼一看就是松柏之类的树上的,其实也没成年人胳膊粗,也就比平时用的铁锹锄头柄粗一点。
刚才那几个嚷嚷的混混都注意着燕飞,立刻就打了个寒颤,常年吹牛闹事的他们可知道,那棍子能有多结实。看了看自己那从来没干过活的小胳膊小腿,再看庞发的眼神就满是感激。
闻名不如见面,以前都是传说这傻小子能打,这下亲眼见了,就那轻描淡写地一下,那么粗的木棍就断了,换成人的骨头呢?
也有看不明白这一下有多厉害的,可旁边有人小心提醒,注意了,那小子是真厉害,胳膊粗的木棍咔嚓一下就弄断,绝对不是谁都能这么玩的!人群中有那带着农具来的,下意识地就看向了手里握着的铁锹锄头把,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厨房里,林玉梅正在问燕飞:“小飞,晚上你不打算去买点菜吗?”
燕飞正在和徐小燕两个人闹腾,闻言一愣:“你不是说晚上烧点稀饭就行了吗?”
林玉梅给他解释:“外边不是有来给你帮忙的吗?人家来跟着你得罪人,你还能让人家饿着肚子走?咱们这都是青菜,也没多少馒头了。”
燕飞立刻就明白了,主要是他一直在以一种无所谓的态度在做这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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