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农民回到自己家所在的村口时,已经快要接近傍晚了,大家都在忙着做晚饭,村子里看去倒是炊烟袅袅,一片祥和。
年农民停好出租车,拖着疲惫的脚步向自家大门走去。
因为疲劳和这几天以来的紧张,他没有心情东张西望或者与人打招呼。只是一心想回到家里好好吃顿饭,睡一觉。
自己总算是扛过去了,没有被他们发现任何的端倪,反正自己和酒店里的事情也没有瓜葛,不过是替他们跑跑腿,联络一下而已。
酒店里到底藏着多少个毒贩,自己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唯一的联络人是那个50多岁的年老板。
年农民一边走,一边在脑海想象着那张容易让人记住的国字脸。
看那个老板的样子,应该是个很有钱的主,也对,干这种活儿的哪有没钱的,不过抓进去不管你有多少钱都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
自己算是做到了仁至义尽了,年农民想:‘我可是什么都没有供出来,那个大老板该是要感谢我的,要是换了旁人,早竹筒倒豆子了!’
不过想归想,没有供出来其实于他自己也是有好处的,毕竟他村子里的那些人参与的都有深。
如果那个大老板是死刑的话,自己至少也要落个十年以,说不定无期徒刑那惨了。
越想越后怕,平龙公安分局里面民警们威严的脸不停浮现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年农民突然捧住自己的头,使劲甩了几下脑袋,加快脚步向自己家里走去。
在他没有看见的身后,不远处空旷的大路边缘,正停靠着一辆黑色的小汽车。
小汽车关闭了马达,静静地停在那里,仿佛要融入即将被黑暗笼罩的天色一样。
从小汽车的前车窗看进去,两个男人的视线紧盯着年农民回家的方向,丝毫没有一点懈怠。
在即将走到家门口的时候,田埂传来了奔跑的脚步声。
“哎!老张,这两天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见你的人影?”
一边打招呼一边跑过来的是同村的村委书记,姓徐,这个人年龄和年农民差不多,算是村里的管事干部了。
当然,在某些事情,他还是较重视老张的意见。
跑到近前喘了一口气,老徐冲着老张说:“这几天你不在,村里人的心都乱了,也没有人再敢下作坊干活儿,你到底去哪儿了?”
他话所说的作坊,其实是隐藏在村子里每家农户后院的地下室,这些地下室都用厚实的大铁门锁着,只有需要干活的时候,才有人出入。
刚刚回到家的老张停顿了一下,说:“没什么,拉了几单大生意,没赶得及回来住在城里了。顺便像那些年轻人一样,在城里玩了两天。”
“哎呀!你看你这个人,真是!让我说你什么好呢?你不在村子里,大伙儿的心都吊在喉咙口,你说你在城里玩什么呢?害我们白担心!”
“呵呵,”老张故意笑了几声,语气带抱歉说:“我是想散散心嘛,天天窝在家里心里也不痛快不是吗?让大家担心了,对不起啊!”
“没事,没事,你回来好,看来明天大家可以正常开工了。那好,我不啰嗦了,你早点休息吧!”老徐脸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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