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司马赫第一次出北都,帝皇不放心,派了好几队车马护送,场面甚是壮观。
龙啸庄的车队也一并同回,沈湛这个新郎官,却依旧不理会柳贝晞面子,依旧一身洁白,这让坐在马车中一身大红的柳贝晞心中不是滋味。
这日的北都,也同时发生了一件大事。
一大早,董毅大将军便急冲冲赶入了宫中,告诉帝皇,狱门漠爷不见了!帝皇大怒,吼了一声:司马赫!却不想,忽然有人来报,福家二公子如今被人吊挂在城门上,吊挂他的人正是狱门漠爷。董毅大将军急忙赶往了北都的城门。
却见,福安鼻青脸肿,赤身露肉,被人用一根身子吊挂在城门正中央,城门下围了许许多多百姓,大家无一不拍手叫好。
还有福老爷子,被人搀扶着求爹爹告奶奶,请站在城门上边的狱门漠爷高抬贵手,因为刚刚,福老爷子已经派了福家暗养的高手上城门救人,都被狱门漠爷一一打下。
直至董毅大将军到了,狱门漠爷才放了狠话说:今日是给福安一个教训,让他明白在这北都,要他的命是分分钟的事。然后,狱门漠爷道:“我已经在这北都待了太长时间,就此告辞!”便越出了城门,不见人影。
于是乎,这日的北都百姓,都记下了狱门漠爷的恩情,他为百姓出了一口气!这日的司马戎陷入了沉思,因为远去的车马时时回来汇报,四王爷正好端端坐在马车里,在去龙啸庄的路上。所以今日教训福安的人确确实实不可能是四王爷司马赫!
此时的司马赫,在马车里露出了他的一贯坏笑,我也坐在他的马车里,不明他为何闭着眼睛却一副高兴地模样。
“暖儿,你别怀疑了,你的马车我一大早就让人做了手脚,否则怎么会走了没一半的路就坏了呢!”
我的脸不断抽搐,为什么有人做了这么无赖的事情还能这么理直气壮?
“沈湛是即将娶妻之人,不可能同你随行一匹马,而明心郡主的马车是婚嫁之车,你更不可能上去坐。所以,你只能同我共乘一辆马车。没办法,路途遥远,我只能如此才能日日见到你!”冷漠依旧闭着眼睛不缓不慢说着。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我便名正言顺跟着四王爷司马赫同乘一辆马车直到回到了龙啸庄。
沈湛与柳贝晞的婚礼定在了两日后,由于不是明媒正娶的庄主夫人,所以便没有了很多礼仪之说。
红泪一边往院子里搬东西,我无所事事坐在树下回想着这趟北都之行,却见虚无推着冷漠缓缓进了我的院子。
我急忙起身,装模作样福了福身子说:“参见四王爷,不知四王爷来我寒舍有何贵干?”
虚无有点翻了翻白眼看着我没正经的样子,然后同冷漠说:“王爷,我先去整理屋子!”
冷漠点了点头,随后他自己将轮椅摆好自顾自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