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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纪君和凤朝歌坐下,众人焦躁之后才慢慢平静下去,更多的是偷偷打量凤朝歌,只觉得这样的人物,多看几眼也是好的。
众人皆知这切磋一道,不仅实力重要,时机更是重要,在前面出来的都是抛砖引玉,未必有什么真本事,而间出来的呢,却又支撑不到最后,若最后出来,恐怕又碰到难缠的对手,所以选对时机有时候直接影响了成与败。
经过贾纪君的寒暄和高映的一番说辞之后,台不知何时已经开打,韩稽却因迟迟没有等到云舒的出现正皱着眉,忽感一道浅若清风却不容忽视的视线落在自己身,韩稽隔着台子,遥遥对那一双虽淡却深远的凤眸。
只见凤朝歌含笑朝这边点点头,韩稽微微低首算作回礼。
“韩大哥,你认识那人么?”李澈问道
韩稽点点头似是不愿多说“数面之缘”
正说着,忽听‘嘭’的一声,一个人倒摔葱的样子滚出了擂台,那人捂着脸,血从他指尖泊泊流出,一道剑痕从那人面间割过,生生毁了皮相。
而台胜出的人正举着长枪耀武扬威,可没等他休息国联,忽然面前花白的一闪,正是一柄拂尘照面。
一个浑身青碧的老道缓缓站起身来,半是叹息道“虽说切磋武艺,点到为止即可,冯先生何苦伤人皮相,徒增罪业。”
只见那姓冯的瞅了那道士一眼,丝毫不买账道“这不是越山派的凌霄老道么?”他轻蔑笑了一声,似是极看不惯那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哼道“既然你一心向道,该好好清修,何必趟这浑水,还不是沽名钓誉。”
那老道还没说什么,后面的道姑先坐不住了,厉声道“冯七,我师兄好生劝谏于你,你却恶言相向,简直不知好歹!”
那冯七又啐了一口,对台下的越山派道“你这道姑倒是对你师兄维护的很,不像你们平日里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可别是背地里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吧。”
这下凌霄子也挂不住颜面了,脸色青白,微怒道“冯七,你既不服管教也不必多说,尽管出招罢。”说罢,一甩浮尘,竟是沉不住气先动手了。
李澈皱了皱眉,显然也对那冯七的粗俗很不心,他拽了拽旁边的衣袖问道“阮姐姐,那人是谁,怎么口气这般大?”
那女子看了一眼李澈,知他瞧不冯七的恶言,于是解释道“此人名唤冯七,却也不是因为他排行第七,只因他手长枪一向只有七招,这七招虽短,却也变化无穷。”
说话间只见冯七和凌霄子斗得开心,那长枪虽勇猛,却失之灵巧,一个不慎被凌霄子的拂尘缠住,束缚了手脚,也不知那拂尘是什么做的,竟然坚韧非常,任那长枪怎么割都割不断。
李澈死死盯着二人,只盼那冯七早早落败,好杀杀他的锐气,奈何李澈学艺日短,虽则招数明白不少,但高手过招,动作一快便也看不清了。
阮儿瞥见李澈一张原本秀气的脸正因苦恼皱在一起,满脸的孩子气,不禁微微一笑,解释道“你不必忧心,这冯七力气虽大,但以凌霄子的年纪都可以作冯七的师傅了,功力还差许多,不出五招,便要落败。”
高手过招,何其迅速,五招转眼即过,冯七已被凌霄子扫下了台。
李澈一笑,有些羡慕道“阮姐姐说的果然不错,可阮姐姐如此年轻,武功也这样好,你的师父一定很厉害。”
阮儿瞧他有些失落,于是温和一笑安慰道“我没有什么师父,我的功夫都是门主亲自教的。”
“啊”李澈惊了一声,道“原来门主也教过阮姐姐啊?”
阮儿点了点头,笑看了一眼李澈,宽慰道“所以你也不必灰心羡慕,门主那般高明的功夫,你年纪这么小得她的指点,日后不晓得那冯七强出多少倍,连凌霄子也不在话下。”
李澈眼一亮,显然很高兴。
两人闲聊之后,再回头看向场时,台已站了一位女子,那女子鹅黄浅衫,杏目含笑,面容艳丽,只是那微敞的胸襟和大腿不怎么雅观,虽嘴说不雅观,但仍有不少男子直直望着那片雪白的肌肤,不肯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