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睡觉本很浅,即使细微的响动也会将他吵醒,更何况有人将爪子拍到他脸,凤朝歌颇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女子,嫌恶的将她的手丢开,然而安稳没多久,旁边的人竟然堂而皇之的把他的胳膊当成了枕头。
凤朝歌习惯性的挑了挑眉,抽出自己的胳膊,却再无睡意,他是一个有轻微洁癖的人,自己的卧房从不允许他人下榻,即便出门在外也是住在清静整洁的房之,遑论跟人同枕而眠,他叹了口气,提着水袋离开了此处。
睡梦,云舒只觉得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寝殿,身下是柔软的卧榻,房温暖如春,空气还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好闻香气,那香气似乎很熟悉,却又想不起在何处闻过。
渐渐地,她的头脑开始有些昏昏沉沉,只依稀记得自己是在梦,可周身的环境实在太过舒适,更有一种久违的安定之感,另她不愿醒来。
有一道模糊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有几分熟悉。
“云舒,醒醒。”
“唔”她轻轻转了个身,双手一挥,想要把这个打扰自己睡梦的声音挥掉。
凤朝歌一手抓住眼前乱挥的爪子,将眼前之人扶起,只见她一向苍白的面容竟泛起一股异的红色,身体的温度也变得不同寻常,他再一次收紧双臂,晃了晃熟睡的女子“云舒。”
只说他半夜醒来后并没有惊醒身旁的人,径自拿着水袋去周围寻了些水,却没想到当他回来时,这片荒地四处都充斥着白茫茫的雾气,他只吸入了一口便头脑一痛,随后又费了好些功夫才找到依旧在睡梦的云舒。
一看之下果然有几分古怪,云舒在睡梦一动不动,肤色却泛起不正常的红色,仿佛没有意识了一般。
他一只手运气抵住女子的后心,缓缓地输入一丝内力,只见她浑身一抖仿佛被什么冻到了一般,且毫无意识的抗拒。
于是凤朝歌加大了内力,再一次低喝“云舒,醒来!”
只见臂之人的面色突然极尽潮红,仿佛浑身的血气都在涌,她紧紧皱着眉,忽然嘤咛一声,便有鲜红色的血液顺着唇角流下,落入黄土之‘嗤’的一声,片刻便化作了白烟混入雾气,没留下一丝痕迹。
“咳咳..”云舒感觉胸口一痛,一股极冷冽的空气从鼻口冲过。
她微微睁开眼,看到一张放大数倍的清俊容颜正蹙眉看着自己,似乎还有那么一丝焦虑,她一怔,喃喃问道“你做什么?”一开口,嗓子竟然沙哑的不似自己的。
那一向优容的眉目此刻竟然冷如秋月,双臂一松已将怀之人摔在地下。
云舒全身一痛,不禁微恼又重复了一遍“你做什么!”说完似有所感的摸了摸唇角,还有未干的血迹。
她疑惑的抬眼,眼前那人已恢复了一向的优雅容仪,只见他挑了挑眉,口竟难得的刻薄“你怎么还没死透?”
云舒此刻也明白过来,看了看四周疑惑道“这是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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