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道门,看到凤朝歌虽还是那风姿如玉却让她觉得虚伪的青色衣衫,可头顶的发髻却折损了他几分贵气,不禁觉得心情大好,笑眯眯道“朝歌,让你在外面等着本公子真是过意不去呀,辛苦你了。 ”她笑的很和蔼,声音很和善。
凤朝歌轻轻瞄了她一眼,挑眉说道“当日在世子府,你对宁国那个小公主说那块令牌天下间唯此一个,没想到是在诓人。”
“谁诓人了?”她看向凤朝歌,一本正经的怪道“明明质地不一样,金和玉又怎么会是一种东西?”
“你常说我为人阴险,善于欺人,你又何尝不是如今我却也不相信你这玉牌只有两块了。”他有些怀疑的看着女子,她总说自己的肠有九曲十八弯,却不知她自己也生了颗七窍玲珑心,真是不公平。
云舒听了这话,忽然笑的不和善了,她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神情专注的看着他,声音却有些冷“这可不是能告诉你的事,妖孽!”
“妖孽?”凤朝歌盯着她看,笑的有些淡,眼正闪烁着危险的暗光,非常认真的思索着两个字。
“当我没说”云舒仿佛被他的眼神冻到了,抚了抚自己的双臂,但她显然没有什么诚意。
两人跟着柳妈妈往陈连的房间走去,她在来明妆楼之前当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无论是洛阳云侯爷的府邸还是陈连的背景她都布置的堪称完美,否则又怎能对付这个常年混迹于高官权贵之间,又把持漕运近十年的奸商呢?而对于晚晴,云舒也是一早得到了来自苏子臻的情报,这样的美人正是陈连所喜欢的。
她忽然自信的笑了,千金一夜,不信陈连不对她的身份感到好,而她那个偏居洛阳城的便宜皇叔也正巧是商道人,用这个身份来和陈连谈生意,不是正好吗?
“云公子,里面有位爷正等着和您谈事,妈妈我不奉陪了。”柳妈妈向她一礼,然后离开了。
屋的陈连正穿着件湖蓝色的锦袍,带着布衣梁冠,面嵌着祖母绿的玉石,腰间以一根带子系住,身虽有些发福,但还算是个正常年男人的身材,看着倒是挺宽厚的。
这身行头并没有多少金玉傍身,让人觉得他不过是个小富之家的老爷,任谁也不能马联想到富甲天下的陈连,财富不显于外,很是懂得分寸,只有那双精明强干的眼睛让人无可遁形。
在云舒打量陈连的同时,陈连也在看着她,不禁有些惊讶,没想到是如此的年轻,又有着如此惊人的长相陈连心底一叹,天下间的容貌有千千万万,可真有如此雅淡而高傲的眉眼,明慧而清隽的容颜吗?
再看向凤朝歌的打扮,更是觉得哉怪哉虽然身的青衣显得有些朴素,又做了小倌的打扮,但容貌是一顶一的神俊如玉,姿仪是一顶一的雅怀清贵,这样的人竟然只是个小倌?难以置信
然而这一打量也只是片刻光阴,他将目光收回到云舒身“云公子竟如此大手笔的买下晚晴姑娘的初夜,陈连佩服公子的豪气。”
他倒了一杯酒到云舒面前的酒盏里,那酒盏不似普通的小杯,而是半个巴掌大的酒樽“早听闻云侯爷经商有道,出手阔绰,是难得的义商,来!我敬云公子一杯!”
云舒看了眼精致的银酒樽,闻到杯正散发出浓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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