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着急,其一人前来阻“先生莫忘正事,还有那位的嘱托,这位沈大人一贯狡猾多端,您可千万别当!”
“闭嘴!”年男人回头瞪了一眼,杀气四溢,他的事还轮不到别人管。
“在下只是以为,以先生的身份,不应为人所用,即便王也不会对先生有所不敬,先生虽有所担忧,也该同殿下商议,何需别人插手?”他抬手示意了一下四名刺客,又高举双手示意了一下楚王,说得在情在理。
“楚王?”那年人听到楚王,不屑的表情显而易见,于是冷冷‘哼’道“他算什么?”
沈意之弯腰行礼,显得谆谆风雅“在下以为,此时先生的身份能得以保全,全赖殿下之师的身份和鸩山之故,然四国之内欲与先生为敌者甚多,因利益而愿结交者也不乏,是以先生更应小心为。”他抬眼瞟了一眼年人身后的剑客,似有所指。
于是沈意之摊开右手以示剑客和他们身后之人,分析道“朝局未定便迫不及待,无非是因为于他们而言,可赌一成败。然而对先生而言,此举虽能解近忧,却会无端惹楚王猜忌,且失了殿下与您的情谊,实在得不偿失况且那背后之人并无远见,恐会掣肘,先生细思便能明白。”
黑衣年人斜眼看着沈意之,自有一股目空一切的气势,他赞道“小子,听说沈牧丞号称楚国第一臣,如今看来并非浪得虚名。”他又狂傲的笑了,言语尽是不屑“不过老夫行事,一向仅凭自己心意,谁也管不着!”
说着,抬起右掌向沈意之击去,身旁侍从和沈意之自己都没有时间反应,只有阿稚飞身来,一掌把他推开道“大人当心!”
“自不量力!”黑衣年人双手往前一推,阿稚竟连十招都走不过便被那人击飞,跌到很远的地方抽搐了几下。
这一切不过是兔起鹘落之间,阿稚那十招并没有阻挡男人的杀意,沈意之觉得无法逃开,因为那人的手掌像长了眼睛他还没来得及反应,感觉胸口一痛,然后远远跌落在地,他胸口一片烧灼,感觉血液全部涌了来。
沈意之艰难地眨了下眼睛,没想到他临死前想的唯一一件事,是后悔自己不肯学武,以致于如今连挣扎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四名剑客看年人出手十分果决,终于松了口气,再看躺在旁边奄奄一息的阿稚,不禁觉得庆幸,如果没有此人,光凭他们四个还打不过那名女子。
剑客首领看向沈意之还在呆立的侍从,露出杀意“先生,要不要将他也”他了一个斩草除根的姿势。
黑衣年人看都懒得看,像尚书府侍卫这种小角色还用不着他动手,此番若不是了解云舒的手段,知道沈意之身旁一定会有高手保护,他才懒得走这一遭。
他厌烦的挥挥手,几个轻纵便越过长街向南离去。
留下的剑客和首领也不去管他,只是凶意毕露的看着沈意之,心想若是他没死再补几刀,可惜东街来了一列禁卫军,首领犹豫地看了一眼这场面,深知若是被抓到刺杀朝廷大臣,便是那贵人也救不了自己。
于是对其他人狠声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