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受了谁的好处来陷害自己的主人?”
成碧的脸色骤然白了下来,跪倒在地,她心有愧疚又顾念主仆情谊,所以不敢反驳,只喃喃道“奴婢不敢”
云舒见她咄咄逼人的模样,冷笑“荣妃娘娘,这些书信共有三封,来往数次,难不成都是成碧偷了你的印鉴不成?再说笔法不同极难仿造,不然我让御史台对照您的笔迹鉴定一番,看是不是别人作伪?”
“本宫本宫”荣妃口无法说辩清楚,神色紧张的看向刘庭。
“广陵殿下,下官以为这几封书信是宁王从宁国带来的,是否由有心之人伪造还不好说,这么草率下定论是否太早?”刘庭马为荣妃开脱。
“此言有理”云舒认同的点头,然后对丞相方渊说道“方大人身为丞相,是御史台最高官员,对朝政有监察之责,此事拜托给丞相了,还请您证据确凿,千万别冤了荣妃娘娘。”
“是”
“不行,不行!”荣妃听到此案交给方渊,有些慌不择路的向楚王求助“王!”
“容妃娘娘且慢,我还有一事请教”云舒打断她的话,闲闲一笑,手指向箱子的金银财物,问道“凡宫所制的金银器皿必会在底部打官府印记,这些财物虽然价值连城,但明显不是宫所用,娘娘是不是也该解释解释?”
提到财物,荣妃倒是硬气了一些“这些都是我娘家贴补进来的,怎么?还有宫法度说妃嫔不许和娘家来往的吗?”
“娘家?”云舒再强调了一遍,思索道“据我所知,娘娘出身书香门第而非富豪之家,以您父亲知府的俸禄恐怕穷极一生也买不了几件吧?”
云舒忽然话头一转,疑惑道“难道知府大人还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财路?”
“你胡说!我父亲为官清廉守法,怎么、怎么会有不知名的财路?”
云舒见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便将这些金银财物一起交给御史台查明,看到荣妃的脸色越来越慌乱。
只可惜她最想弄清楚的并不仅仅是陈连的事和韩延宗的事,而更想知道她到底是如何谋划刺杀沈意之的。
“容妃娘娘,最后一件事,我想知道刺杀沈大人的刺客和你信诬陷韩延宗的杀手组织是不是同一个?”
听闻此事,荣妃的脸才算是彻底变了,若说前面的几桩还有转圜的余地,可在都城刺杀朝廷一品官员的罪名却是任何人都无法承担的,她急道“不是!”
“哦果然不是,我猜刺杀沈大人的人一定武功高,必然不是普通的杀手吧。”她望向荣妃,眼凝起清冷的波光,如同射出了一记冰刀,令人胆寒齿冷。
“我、”
“我是说不是我刺杀的沈大人,我又如何能结识到能将人一击毙命的江湖高手呢?广陵你真是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