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铜钗过来,钗子上还镶了一块红色的石头。
“夫人长得真是美,不管戴什么首饰一定都美出天去,就看看老妇的首饰吧,若好就买一个回去!”
大娘忙不迭的将自己的饰品拿出来,但她看到自己有些脏兮兮的糙手,又看了看云舒的玉容,觉得这样的物件是在玷污那神仙一般的人儿,于是一时进退不得僵在了那里。
没想到云舒笑吟吟的看着她,然后伸出手将那饰品揣入袖中,丝毫不嫌弃大娘的粗糙:“谢谢大娘,这钗子我买了,只不过我与夫君今日是来测字,下次再来光顾。”
“哎!”大娘看到这天仙一样的人儿还这么客气,哪里会有一丝不快,只重重的应了一声便喜滋滋的绕到了一旁。
凤朝歌听到云舒唤他夫君,一颗淡然清雅的心便轻飘飘的飞起来,于是从袖中掏出一大块银子拍在收拾摊上,笑容温润:“今日没带碎银子出门。”
大娘和测字先生看傻了,虽说襄垣接头的有钱人不少,但如此豪气的也不多见,于是测字先生眼睛一亮,心头痒痒。
“公子和夫人可是想测姻缘?”
云舒看着测字先生故作高深的样子,笑容不由扩大,道了声‘是’。
凤朝歌在旁边看的分明,心中无语知道无论测字的说什么她都会映着,可眼中却没有一丝不耐烦,满是纵容,仿佛天地间只她一人。
“柴门深叩久不开,小倚竹枝盼月回。月老不知何处去,红绳不系定贪杯。”测字书生念念叨叨的唱出招牌话,将竹签递到了云舒手上,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夫人摇签。”
云舒也不似其它女子一般心怀忐忑,她手握竹筒,随意摇了两三下掉出一只细竹签,上面写着: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
测字书生脸色顿时微妙起来,砸吧了一下嘴又叹了口气,那样子欲言又止甚是勾人,可云舒仍是淡笑着望向他,反而是凤朝歌凑了过来,问道:“何解?”
“二位深处富贵,从小不愁吃穿用度,本身该是门当户对的天作之合。”他捋了捋下巴,又意味深长的说道:“十亩农田不多,却让事桑者倍感悠闲,从这签上来看,二位的情路必多坎坷,还需淡于名利才能得享生活之乐。”
这话说的模棱两可,既没错却也不是全对,就看听的人怎么想了。
像云舒和凤朝歌这等权势滔天之人都有一个毛病,那就是不信天命只信自己,偶尔算命也只是消遣消遣,就譬如今日的云舒,纯属消遣凤朝歌。
因此她不可置否,似笑非笑的望着高树上的红绳,和善问道:“道长解得很准,只是不知有没有什么法子让我和夫君的情路少些曲折?”
测字书生一贯会察言观色,只看衣着就知道两人非富即贵,又知道这解签一贯是女子深信不疑,于是有些神秘道:“虽有些麻烦倒也不难,只要将你二人的生辰八字写在玉牌上,再亲手挂在树上,再让我画符祝解一番,定有成效!”
云舒果然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伸手写下生辰八字,将牌子郑重其事的交到凤朝歌手中,背对着算命摊的笑容里充满促狭:“劳烦夫君了!”
凤朝歌看着眼前美丽的女子,那身影在旁人看来是一心期盼,但他却知道这是要一心捉弄自己。
他仰头看了眼身后比墙还高处一半的巨型大树,觉得眼皮抽了抽,青筋也跳了跳。
“夫人这是要看为夫爬树?”他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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