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此刻哪还能顾得上其他,怒吼一声,上前一步,一脚踹在李式的‘胸’口,李式惨叫一声,身体直接倒飞出去,撞击在墙壁上,整个墙壁都晃动了几下。
“小东西,造反啦!?”李傕见状不由大怒,怒吼道。
“造反?”张绣俊朗的脸上闪过一抹戾气,森然道:“今日,便将你这对狗父子斩杀,为民除害!”
说话间,却是咆哮一声,拔剑斩向李傕。
李傕乃久厉沙场的猛将,自然不是李式这等脓包可比,见状怒喝一声,拔剑相迎,只听叮的一声脆响声中,张绣这一剑含怒而发,李傕却是仓促应战,一击之下,却是被张绣一剑差点将手中宝剑‘荡’飞。
都说初生牛犊不怕虎,此刻面对红了眼的张绣,李傕也有些心底发寒,眼见张绣再度糅身而上,却是不敢再硬拼,狼狈的躲过了张绣的一剑却被张绣顺手往下一刺,刺穿了大‘腿’,血流了一地,惨叫一声,就往‘门’外冲去,却正看到李式正狼狈的往外跑,正好堵住‘门’口。
李傕此刻哪还顾得上这个废物儿子,一把拉住李式的衣领,头也不回的往后一甩,直接将李式当兵器砸向张绣,自己则趁机一头冲出了房‘门’,狼狈的往‘门’外走去。
张绣眼见李式张牙舞爪的向自己扑过来,哪会客气,顺手一剑在李式的惨叫声中结果了他的‘性’命,抬头看时,却见李傕已经一颠一颠的扑出了‘门’外,十几名李傕的亲随怒吼着朝自己冲来。
“滚开!”张绣此刻已经杀红了眼睛,看到这些人冲来,没有丝毫留守,大步流星的冲进人群,左手一把将一名西凉军的长枪枪下,反手一剑将两人斩杀,而后枪剑换手,两把兵器在手中左右劈砍,这些西凉军虽然凶悍,但张绣号称北地枪王,一身武艺不说勇冠三军,却也罕逢敌手,十几名西凉军,只是顷刻间,便已经被他斩杀大半,余下的几人想要逃跑,却被‘激’起了杀心的张绣大步抢上,枪剑齐出,顷刻间全部斩杀,血腥气息弥漫四周,只是再看李傕时,哪还有李傕的身影。
“少将军,祸事了!”管家苦涩的看着张绣,又看了看李式的尸体,无奈的道。
李傕在这长安城中,手握大军,权势滔天,此刻张绣怒杀其子,更令李傕狼狈奔逃,以李傕的‘性’子,哪会善罢甘休。
张绣手提枪剑,看着眼前的场景,闻言心中却是一阵茫然,正在此时,脚步声起,却见卫忠小跑着进来,看到院子里的场面,也是微微一怔。
“张将军,这是”当看到李式的尸体时,卫忠面‘色’顿时一变。
“”张绣面无表情。
“张将军,奴婢本是奉了陛下之命前来传唤,如今看来,你却是回不得宫了。”卫忠摇了摇头道。
张绣闻言,苦笑一声道:“卫公公放心,绣自不会让陛下为难。”
“非是如此。”卫忠摇头道:“张将军不知,陛下正是得到了消息,李郭二贼‘欲’对张济将军不利,是以才特命奴婢前来传唤,共商对策,只是此刻”
“陛下如何得知?”张绣神‘色’一变,连忙问道。
“樊稠回城,二贼‘欲’除之而夺其兵权,张济将军乃樊稠将军心腹,据奴婢探得的消息,郭汜已经暗中命人通知李‘蒙’,‘欲’谋害张将军。”卫忠沉声道。
张绣闻言,不禁有些慌‘乱’。
“张将军,陛下的意思,是希望请张将军星夜赶往安定,将此事告知张济将军,趁那李‘蒙’未曾动手之前,先发制人!”卫忠沉声道:“而后再率兵回攻长安,助陛下清缴贼寇。”
“陛下之恩,绣没齿难忘,这便出城,只是”张绣有些犹豫的回头看向房间,邹氏此刻已经穿戴好衣物,一脸凄惶的看向这便。
卫忠皱了皱眉,想了想躬身道:“若将军信得过陛下,奴婢可将夫人暗中带入皇宫,那李郭二贼虽然势大,却也不敢公然闯宫,只是希望张将军能快些搬回救兵,救陛下于囹圄!”
“如此,请代某向陛下致谢,张绣但有一口气在,必不负陛下。”张绣肃然道。
当下,张绣让邹氏换了一身宫人的衣物随卫忠离去,又让一名‘侍’‘女’换上邹氏的衣物,扮作邹氏的样子,带着一众家丁护着假邹氏趁着李傕还未反应过来之时,一路往城‘门’而去,卫忠则带着邹氏自张府后‘门’离开,在城中绕了一圈之后,才悄然返回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