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刀疤从胸肌划到小腹,让人悚然畏惧。
男人左手拎着一只野鸡,右手拎着两坛子酒,放在了锅台。
望向屋里的两个女人,男人眼睛不由一眯 ,在何氏扉红的脸停了一瞬,又在何氏浑圆的藕臂打转。
村里妇人多是面黄肌肉,何氏圆圆身材称着酒色的扉红,登时让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如地底的熔岩喷薄而出,眼睛更是肆无忌惮的由盯到下。
李氏一见不乐意了,推了何氏两把道:“表姐,你的事儿我记得了,你该家转了。”
何氏喝了酒有些眯登,下了炕塌拉着鞋向外走,只是刚走到门口被一个结实的大手给揽了回来。
一股男人的气息直冲鼻翼,何氏登时一慌,头脑登时清醒了些许,忙挣扎着要挣脱男人,男人的力气却颇大,将体重不轻的何氏一下掼在了炕,直接爬了炕,开始脱衣裳。
李氏忙爬炕,对男人哭求道:“三儿,你都得了我了,眼瞅着要成亲,别”
男人手在李氏的身摸了一把,嘿嘿笑道:“收了老子的东西,不办事走,哪有赁便宜的事儿。乖,疼完了她,大爷来疼你”
何氏的衣服已经被扯得七七八八,双手护住小衣怒道:“畜牲,我都快和你娘年纪差不多了,还不滚开。”
男人邪魅的一笑,扯开了何氏身最后的屏障,低声道:“看你这浑身的战栗,你男人多久没疼你了?在我成三儿身下不求饶的女人还没见过。”
说完,一扯自己身下的裤子,似野兽般的驰骋,胸口处,被慌乱的何氏抓得一道道的血印子,男人却毫不在乎,任自己攻城掠寨,发着原始的嘶吼。
不一会儿,何氏累得气喘嘘嘘了,男人见索然无味,又将目光盯着缩在墙角的李氏,喝叱道:“别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你家农忙的时候,不也是拉帮套,谁帮干活陪谁睡吗?石头是谁的种恐怕连你这个当娘的都不知道吧!把李柱子灌醉以为他不知道吗,他这是宁可当乌龟王八,还不来”
李氏瑟缩的自己脱了衣服,哆嗦着身子道:“三儿,我表姐是于家、于家的人,是兰香的、大、大伯娘”
男人还没想到这层关系,眼色不由一深,随即无所谓道:“是又怎么样,她还敢满村的说我了她?说不定,下次和你一样,主动来找我呢?花生吃没了,老子再给你弄,必竟我和李柱子现也也不算啥外人”说完,摸了一把李氏的绵软,再次冲锋献阵了。
男人走了,留下了炕的两个如雨后败絮的女人。
何氏这才哭出声来,拍打着李氏道:“你这个杀千刀的,咋惹了这种人?还将兰香嫁给这种人?这老于家以后还能得着好?”
李氏也哭道:“表姐,我惹他还不是因为你,我只是随口一说村里有换亲的事儿,你了心,说成三儿不是个好惹的,你说反正嫁来的是兰香,不是兰月,还求着我去说合,若不是为了你我能去成家?若不是换亲的事,俺我能让那狼崽子盯,让他睡了?都说泉水村从东头到西头,稍有点姿色、男人窝囊的小媳妇,都让他给睡了,我还不信,心想着我怎么着也他大十来岁,谁成想,他饥不择食,没隔宿来了俺家,一掌将石头爹打晕了,怕他再遭毒打,俺这才将他灌醉,俺心里黄莲还苦啊,刚才急着赶你走,你却为了口吃食,一拖再拖,让他给忙活了,反过来还要怪俺,俺怪谁来着。”
姐俩不由得抱头痛哭。
被盖了头脸的李柱子,窝在被子里,手握成拳,咬着被角,亦是眼泪横流。
因为拾掇东西而闹了全家不痛快,本来明日再搬山去住的三房,直接交了房钱,要了钥匙,下午连人带东西都搬到了山,于方军、于方胜、柳元几个人很是仗义,全程帮忙。
看着存货不多的杂面,海氏还是下了狠心,蒸了份量十足的窝头,留下几人吃饭。于方军和于方胜是个没眼色的,一人吃了三个大窝头才住了手,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这是来打土豪分田地呢。
吃饱喝得,几个人在院子里消食,天色渐晚,兰芽皱着眉头看着还不肯回家的于方军道:“于方军,你是不是该家转了?再晚了可喂狼了。”
于方军叹了一口气道:“芽儿,要不你收留我住几晚好了?我实在不乐意回家。”
身后的于方胜深以为是的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