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再次陷入一片深思之,兰芽则抽空钻了出来,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
秦公子扯了一把还在思考的付公子,指着兰芽消失的方向道:“别想了,人都走了。”
付良衡一脸尴尬的看着秦焱道:“秦兄,让你失望了。”
秦焱默而无语,刚刚,自己也是吃了小丫头的亏的。
看了看周氏兄弟,问道:“周兄,不知这位女子是?”
周不言见是书院里家境显赫的秦公子发问,不由得施了一礼,叹口气道:“不瞒秦兄,此乃家丑,是我那不争气的舅家的闺女,乡野丫头,粗蛮无理。”
乡野丫头,粗蛮无理?秦焱眼色不由一蕴,粗蛮无理有可能,乡野丫头却未必,小丫头的见识只怕众人不惶多让。
想着想着,男子唇角飞扬,眼睛里一丝流光溢出,发出夺人的神采,看得周不言有些怔神,脸色发红。
清晨,伴着海石头一声尖锐的惨叫,一只硕大的老鼠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如同离弦之箭窜出了屋子。
海石头怒火烧,直接穿着衣飞奔出来,一只灰金色的大老鼠气焰嚣张的站在树下,一幅你耐我何的模样。
海石头略一思索,便转回了屋子,老鼠是兰芽的小跟班,铁定是来叫自己起榻的,自己偏不起来,偏要睡到日三竿不可。
心里打定主意的海石头迈着悠闲的步子回了屋子,屋子里,一大一小,两只金黄色的毛猴儿,正翻捡着海石头的外袍,大猴子干脆直接披在了身,指着纶巾让小猴子戴,小猴子戴了半天也没戴,如同帕子般的在手搅来搅去,本来平整的纶巾,皱巴巴不成样子。
海石头心头无名火熊熊燃起,飞快的扑向大猴子,猴小白“嗖”的一声窜出了屋子,回过头来,对着海石头做着古怪的鬼脸,大黄牙里流出来的口水,一滴一滴的滴在外袍。
海石头一个恶虎扑去,猴小白一个飞跃,三步两步窜了树。
再回来找小猴子时,小猴子正用纶巾擦起了稀溜的鼻涕,面留下了黏乎乎的晶亮的液体。
海石头的胸脯一起一伏,脸色已经不能用铁青来形容了。
在手芯里吐了两口唾沫,开始爬树,爬到五步高的时候,如称砣般掉了下来。
兰芽叉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急着树的海石头,旁边,站着雪白雪白的雷霆,雷霆亲昵的蹭着兰芽,兰芽低头,在雷霆的脖颈处,解下来一个铃当。
铃当里封着一封信,信无字,只是画了几张连图。
第一图是一个女子带着丫鬟远行;
第二图是一个灰白发的老头吃饭;
第三图是女子给一个老头子叩头;
第四图是五颗元宝,被画了叉子。
兰芽轻蔑的一撇嘴,卓萧然是想告诉自己,萧玉已经离开卓家,缪老头儿要来蹭饭,缪老头如今教授于家几姐妹练武功,所以,伙食费免了,卓家不会再支付。
对于卓萧然的小气,兰芽不予置评,谁让对方前几日刚刚救了自己的命呢,一命抵一命,他还欠自己七条命。
不想着与卓萧然的恩恩怨怨,专心致志的训练海石头爬树了。
爬得气喘虚虚的海石头一个倒栽葱,脸朝下吃了一嘴土,一动不动了。
猴小白惊异,尾巴吊着树枝,身子和头向下想一探究竟,离得尚远,猴小白又抓着小猴小白的腿,让小猴小白坠在下面一探海石头虚实。
萧瑟的秋风,此时竟份外的凝重与静默,呼吸清晰可闻。
小猴小白眨着萌萌的眼睛,慢慢接近海石头,用纤细的小手想碰触海石头,无奈枝干太高,与海石头还有一段的距离。
海石头紧张的额头渗满了汗,突然一个鹞子翻身,向一纵,抓向小猴小白的手腕,小猴小白吓得吱叫一声,将黏乎乎的纶巾扔向海石头。
母亲猴小白将嘴里的东西飞快的吐向海石头,坚硬的东西砸在海石头的额头。
带着疼痛,裹着腥咸,头晕眼花,海石头悲怆的看着飘在空已经腌臜得不像话的纶巾,又捡起砸了自己额头的东西一看,竟是一颗鸟蛋大的飞蝗石。
海石头怒不可遏,再次向树爬去,大有与两只猴子一决生死的决心与毅力。
稍微松口气之时,雨点般的飞蝗石飞奔而至,砸得海石头额头和身一片青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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