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芽本来想好好的养伤,却不想有人并不能让她好好的养伤。手机端 om
刘清石听说兰芽回来了,一脸担忧的看着受伤惨重、一脸青肿、五彩纷呈,看不出本来面目的兰芽,一幅欲言又止的样子。
兰芽以为刘清石在可怜自己的悲惨模样,不以为然的笑道:“清石哥,我没事,只是在山遇到了一点儿危险,打猎之人哪能永远一帆风顺,活着好。”
刘清石点了点头,脸的忧色却丝毫不见减弱。
兰芽想着自己走时的情景,不由好问道:“清石哥,实在对不起,前几天是我把你们带半山画画,自己却遇了险,没有及时给你们接下山,你们是怎样下山的?”
刘清石探了一口气道:“兰芽,此事不能隐瞒于你,我们在山也是耽搁了一夜,因为付公子的失踪,还惊动了谢知府,赋城的捕快们都来了,顺着雪地的脚印找到我们,这才安然下山。”
兰芽长舒了一口气道:“没事好,谢知府是付公子的外公,自然不会让外孙出事。”
刘清石看着一脸轻松的兰芽,叹了口气道:“兰芽,你别高兴得太早,我与付公子是下山了,可是秦焱怎么劝也不下山,还以死相胁,让捕快们山寻你,怎么劝都不听,最后无法,给他留了些干粮,将他一人扔在半山了。”
“二货!”兰芽怒骂了一句,自己失踪了五六天,他自己在山呆个五六天,一个弱书生,亏他有这个胆色。
兰芽挣扎着起身,浑身的伤口、骨头又隐隐的疼。
刘清石忙按住兰芽道:“兰芽,你现也是身受重伤,如何保护他下山?待明日白天多找几个人陪同你去吧。”
兰芽看着自己肿得如同馒头似的脚踝,手腿数不尽的蚂蚱口,不由得一阵懊恼,这黑夜里山,只怕还没找到那个二货,自己先搭一条命了。
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兰芽勉强下了炕,重新将那把杀猪刀揣在怀里,准备了子、箭齿镖相应物事,准备山找秦炎。
还没走出院门,被一家六口堵在了门口,海氏哭得如同一个泪人,于三光一改沉闷的性格,叹息道:“兰芽,你这刚刚回来,你又要去管闲事,难不成你要将命搭进去不成?洄流塘我知道,我去劝秦公子下山。”
兰芽摇了摇头道:“爹,连知府大人的捕头都没有劝动,你又怎能劝动?秦公子只怕是个别扭性子,只有我去了,他才相信我没有遇险,乖巧下山。”
兰丫手里抄着她身子还要高的烧火棒道:“三姐,我同你一起去。”
兰朵也拿起了剁猪草的菜刀,纷纷要跟着山。
兰芽眼睛不由得一红,现在的自己,受伤惨重,走路都一瘸一拐;称手的武器全部丢失,只余家里残留的几只箭齿镖和一把杀猪刀,有种炮换鸟枪的即视感。
这一家人,除了于三光是个壮汉子,其余的战斗力均是让人心焦。可是,如果答应于三光陪同自己去,如果遇了险,这个家估计也撑不下去了。
兰芽勉强挤出了个笑道:“爹,你不用担心,我的伤看着忧心,但关键时刻还是能发挥战斗力的,不信你瞧着。”
为了让一家放心,兰芽故意跳了两下,牵动了全身的伤口,扯得兰芽一哆嗦,纠心的疼,面却挤出了一个难看的笑。
兰丫撅着小嘴道:“姐,你别笑了,哭还难看。”
兰芽吐了吐舌头,接过兰丫手里的烧火棍,转而变换成了撒娇战术。
一家几口人正争论间,只见村路一辆绛色奢华马车急驰而来,到了于家门前,小厮轻“吁”一声,马车嘎然而停。
马车是好的红木所造,四周围着好的绛色云纹车围,隐隐透着金线,在阳光的照射下煜煜生辉,车盖四角挂着呈屋檐状的垂檐,檐下挂着琉璃的灯盏和四角铃当,随着马车晃动而摇荡出清灵空远的风铃声。
小厮身着同是绛色的短打小衫长裤,颜色款式寻常,材质却是好的丝绸。
小厮抬眼看了看刘家的青砖大院,又看了看兰芽家的土坯黄泥房,对于三光问道:“这位大哥,请问这是于家吗?”
于三光狐疑的看着如此宽敞奢华的马车,半天才反映过来答道:“小哥,这是于家,不知你找谁?所为何事?”
小厮轻吐了一口气,跳下马车,对着车厢毕恭毕敬的施礼道:“公子,找到了。”
车内一个清冷的声音答道:“接人,走。”
小厮应了一声,转回头来对于三光道:“请问哪位是于兰芽于姑娘?”
于兰芽向前迈了一步道:“这位小哥,我是,请问何事?”
小厮皱着眉头打量着眼前的小姑娘,八九岁的年纪,粗衣布裙,头发胡乱的梳起一只马尾,不男不女,脸青一块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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