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金丁香。
海氏吓得连忙摆手道:“芽儿,别买这么贵的。”
转向钱掌柜,红着脸道:“掌柜的,劳烦您再把刚刚的银鉓拿出来吧。”
兰芽对掌柜的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直接从金首饰里挑捡出来一套相对简单又漂亮的递给钱掌柜道:“这套了。另外,我听说现在姑娘家早早的要备下嫁妆,老板,劳烦您将嫁妆头面再拿出两套来。”
钱掌柜诈舌般的将金匣子收了,又拿出一个较先前都大些的匣子来,打开来,竟是五颜六色,各种材质、各种款式的成套头面,仅玉石是红、绿、蓝、白、黄、紫多种颜色,款式有梅、兰、桃、牡丹多种花色,让人眼花缭乱,心生欢喜。
兰香偷偷扯了扯兰芽的袖子,兰芽哪里理会她,从挑选的一套粉色玉石蝴蝶头面和一套红珊瑚牡丹头面。
欣喜的在兰香头了,笑着问着站在门口的水木二人道:“我姐不好意思挑,我看这两套挺好的,你们看呢?”
水木二人啧啧称赞,夸得兰香脸跟红透了的樱桃一样。
几人正逗趣着,外面却行进来两女一男三人,见到室内的海氏母女,登时脸色一变。
海氏亦是眉头一皱。
兰芽挑了挑眉,没有理会几人,告诉钱掌柜道:“掌柜的,劳烦您将我刚刚看到的和这两套全都包起来。最好带着匣子,等我姐出嫁的时候再用。”
外面进来的年纪大些妇人,看了看门口站着的水淼和木森二人,最后将眼睛放在了一脸粗旷、不修边幅的木森身,哧笑道:“原来是退了亲着急给人家做填房了。”
海氏怒道:“陈婆子,休得胡说,我家香儿哪里给人家做填房了?”
旁边年轻女子抬眼看了一眼母女几人,最后将眼睛放在了年纪大些的兰香身,鼻子里不屑的轻哼一声。
木森哪里还不明白,忙轻咳了一声道:“我想各位有些误会,在下家有妻儿......”
陈小志一脸痛色的看着兰香道:“香儿,你不是不给人当妾吗?怎么现在......”
真是孰能忍婶不能忍。
兰芽将双手搓得山响,吓得陈家几人讷讷住了口。
兰芽冷哼道:“不要用你自己腌臜的思想,侮辱别人高贵的品格。第一,我姐没定亲。第二,首饰的银子是我们于家自己赚的。第三,水大哥、木大哥只是帮忙保护而矣。”
不再理会一脸惊愕的陈家三口人,拿起掌柜包装好的首饰盒子。
水木二人更是玲珑剔透的,连忙前接过,表现得如同随从保镖。
兰芽从自己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拿出六张五十两递给了钱掌柜道:“钱掌柜,我选的首饰一共是二百五十两,这是个数字实在不好听,您再帮选两样拿得出手的,我给两位哥哥家的嫂子送份见面礼。”
钱掌柜心思灵动,又选了两件一模一样的玉镯子,分别递给水淼和木森道:“木大哥,刚刚听说还有嫂夫人,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水淼脸色胀得通红,自己还没有成亲啊。
兰芽心领神会道:“送给你心仪的姑娘吧,不行送给你家门口的那个妈妈也成。”
水淼更是脸红得如同红布了。
兰芽当先向外走去,路过那名年轻的女子面前,停住的脚步,下打量,突然绽放了一个笑容道:“最高贵的女人是自己挣钱自己买花戴,春华姐赌得一手好牌,轻轻松松让张老爷买花戴。”
女子伸手要打兰芽,兰芽不退反进,欺进女子耳边道:“但愿你能骗陈家人一辈子。”
女子不由一怔,手停在半空硬是未落下去。
只一怔然间,于家母女已经乘了马车,远远而去。
陈婆子一脸不郁的看着女子道:“平时不是挺厉害的吗?到了小丫头面前也是软柿子一个。”
心情虽然忿闷,陈婆子还是进了铺子,决定让刘春华给自己买一套大些的纯金首饰。
车,海氏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兰香亦是一脸忧色。
兰芽亦忧心的看着兰香,背着兰朵和兰丫,小声对海氏和兰香道:“姐,你以后离那个陈小志远些。我只怕他以后出了事再回来缠你。”
海氏一脸的错愕。
兰芽低声接着说道:“娘,我在春华姐身闻到了奶香味,小志哥和陈婆子才出来不过一个月,不可能这么快有一个吃奶的孩子。”
海氏睁大的眼睛,结巴道:“你是说,是说,春华和张老爷已经有了孩子,而且月份不大,还没有忌奶?那她、她还找陈小志干嘛?”
兰芽摇摇头道:“这不得而知了,或许是她找不到张老爷,或是听说陈小志病好了,又要成亲,关键时刻找一棵救命稻草也说不定。我猜想,张老爷能将孩子抛给春华不管不问,二人生的应该是个女儿。”
海氏叹了一口气道:“以刚才陈婆子嚣张的样子,估计不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
几人深以为是的点了点头,车厢内顿时陷入一片静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