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他,不想让我碰他?”
沈轻影脸色一变,再见兰芽,已经掀开被子,边哼着轻佻的小曲,边解着水淼衣的带子,很快,水淼的白晰的胸口裸露在外,两颗暗色红豆,在油灯的映称下,闪着昏黄、暧\昧的光芒。
兰芽挑衅的挑了一下水淼的下巴,挑着眉眼,痞\笑着对沈轻影道:“我不仅碰他,我还调\戏他了,你能拿我怎么样?我救他命的时候,我们天天同榻而眠,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我是让他娈\童,身败名裂了,你能怎么样,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买卖,两厢情愿的事,你愿挨打,可水淼都不屑打你呢?!”
沈轻影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自己装着酒疯,和水淼也是同榻而眠,可都是有礼有矩,合衣而眠,哪有、哪有这种轻\浮的行径。
气血直冲脑门,沈轻影一挥匕首,直冲兰芽,哪里管是脸、身,胡乱的刺着,只两招,被兰芽踢飞匕首,反搅了双臂。
沈轻影手被束了,嘴却不依不饶骂道:“你个贱人,离水淼远点儿,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不仅打你,还要将你家人抓进牢里,男的卖身为奴,女的卖身为妓”
兰芽本来有心小惩大戒,被如此一骂,压下的火再次燃烧,气的去扒沈轻影的衣裳道:“既然如此,不如现在我将你变成小倌公,开拓一下荟萃楼的生意,别白瞎了你的好皮囊。”
沈轻影尖叫着闪躲,眼里闪现着惊恐与畏惧。
原来她怕扒衣裳,我如对待殷如泰一样,将你扒成白条鸭。
越是挣扎,兰芽扒衣裳的速度更快,沈轻影不由尖叫道:“救命啊,救命啊,有人非礼!”
只是声音冲斥在喧嚣的青楼里,早己让人见怪不怪,听到人,无不以为这是哪个妓女新出的讨好恩客的手段,欲迎还拒罢了。
很快,沈轻影的身最后一件衣被褪去。
沈轻影绝望的闭了眼,兰芽则惊的看着少女胸前尺宽的白色裹胸布,以及下面若隐若现的胸型。
沈轻影竟然是个女子!!!
兰芽不由得觉得几分好笑,让水淼最痛苦的不是沈轻影的沈家小少爷的身份,而是他男子的身份。
如今,最大的困惑这样迎刃而解了,兰芽真不知道这二人那晚是怎么“同榻而眠”的,连性别都没有搞清楚,她也是醉了。
兰芽有些恼恨轻影的任性胡为,如果自己不够强悍,早被她毁了容了,心想着给轻影点教训。
用水淼脱下来的臭袜子背捆了手,小手一挑沈轻影的纶巾,长发登时松散下来,长发缥缈,称着胸布下玲珑漫妙的身姿,白晰的藕臂,瑟缩哀求的眼色,如同尤物一般。
兰芽确定,如果自己是男子,定被激起最原始的欲望,将她压在身下吃干抹净了,水淼果然有做柳下惠的潜质。
兰芽啧啧叹着,眼睛下打量,毫不掩拭其猥琐的样子,用食指挑起轻影的下巴,看着泪落如雨的少女道:“啧啧啧,真是个撩拨人的小妖精,瞪人的样子都招人疼。”
沈轻影回眼一瞪,透着杀人的眼光。
兰芽如透视般了解她的心思,痞\笑道:“你若是咬个舌自个尽啥的,我立刻、马让你的心人身败名裂。”
本来存了自尽的沈轻影立刻歇了自尽的念头,心如死灰,脸色狰狞,眼里喷着浓浓的烈火。
只一息一瞬,沈轻影却似想通般,嫣然一笑道:“小相公竟然有如此高深的武功,让奴家好生敬佩,奴家的手好痛哦,相公不如先松开奴家的手,奴家即使想跑也不跑不出相公的手掌心的。”
几句话说的嗲气十足、媚影频频,兰芽身掉落的鸡皮疙瘩,多的足够炖一大锅浓汤了。
倒是个能屈能伸的女子,兰芽反倒有些喜欢这个沈轻影了,临危不惧,临辱不乱,还想着迷惑敌人自救、救人,果然不错。
兰芽想看看沈轻影还想搞什么花样,便将计计的将沈轻影的双手放开。
沈轻影如娇似嗔的看了兰芽一眼,嘟着嘴、揉着手腕道:“小相公真不懂得怜香惜玉。”
兰芽好笑的笑道:“沈轻影,我一个不到十岁的娃子,你的美人计是不是用错对象了,我又不是水淼,难消美人恩啊。”
沈轻影见对方识破了自己的计谋,脸色一凛,肃然道:“说吧,不为人,那是为钱,你要多少银子可以离开水淼?”
兰芽露出豁牙的牙齿,笑道:“那要看水大哥在沈公子心目值多少银子了。”
沈轻影不悦道:“不许侮辱水淼,他在我心是无价的。”
兰芽学着沈轻影的样子,一字一顿道:“他在我心也是无价的,今日不爽, 不卖。”
兰芽说者无心,沈轻影听着却顿时爆怒了,在这青楼里,“卖”之一字,无疑是将水淼与寻常的妓子放在了一起,迎合恩客,供人亵玩。这是沈轻影忍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