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道:“瘦的跟鸡崽子似的,杀着都没感觉,这萧国也不过如此,病残的病残,胆小的胆小,就是女人还算水灵,比咱部落里的女人长的白净,身子圆润,搂着睡觉也得劲儿。”
其中一个男子嘲笑道:“刚弄完两个,还不过瘾?你最后肯定不是败在萧国的爷们手里,而是败在了萧国的娘们手里,软得拿不动刀剑。”
哈生上去怼了男子一拳头,调笑道:“你才软,你浑身都软,老子是纯爷们,比野马驹子还野!我现在就让你看看爷们怎么虐萧国的汉子。”
哈生提起弯刀来,照着李柱子就劈了下来,李柱子吓得尖叫一声:“别杀我,我有话说。”
哈生惊疑的看着其他三人,问道:“虽然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但看样子是在求饶吗?”
李柱子一见有了生机,用手指着李氏藏身的柜子。
哈生会意,出其不意的一拉柜门,李氏如球般滴溜溜滚了出来,湿蠕的身子,比胴体更具致命的诱惑力。
哈生将弯刀一扔,哈哈大笑道:“兄弟们,我现在就让你们看看我是不是犹里的野马驹子。”边说边脱着身上的衣裳。
李氏怨恨的看了李柱子一眼,如死鱼般躺在炕上。
李柱子将头再次埋在被窝里,与以往李氏偷人不同,这次,他流下的是悔恨的泪水。
李氏如破败的柳絮般,任由着四个男人比赛似的肆虐,一个名字不自觉冲口而出----成三郎,随即咬了舌头自尽。
那四个犹里部门的男人没有杀李柱子,或许是不屑,或许是李氏侍候得不错,总之,李柱子活了下来。
李柱子并不是残疾,他只是身子弱,加上常年喝酒,吃喝拉撒都在炕上,腿部肌肉有些退化。
李柱子死命的爬到炕边,划着水流,将酒坛捞起来,喝尽了里面最后三滴酒。
李柱子将整条大被盖在了李氏白里透紫的胴-体上,一抹悲凄涌上心头。
男人一点一点的试图站起来,腿一软,栽倒在炕上。
再站起来,还是栽倒在炕上,鼻子被磕得流了血。
在第十次的时候,终于颤抖着站直了身子,猛烈的咳嗽了起来,从胸腔中咳出一口血,整个下巴浸得鲜红。
男人没有放弃,抬起手臂来,对石头叫道:“石头,快下来。”
孩子的身子向里面再次缩了缩,眼里说不出的恐惧。
李柱子嘴角闪现一抹苦笑,哄道:“石头,别怕,不管你是不是爹的种,你永远都是爹的儿子。咱家的房子不牢固,水越涨越高,再不逃命来不及了。”
石头迟疑的将手伸给男人,男人久未抱过重物,被孩子的身体一冲,登时向下栽倒,男人拼命稳着身子,让自己的身体在下,孩子的身体在上,男子的后脑正磕在炕沿上,腥红的血如溪水般流了出来,淌进炕下的洪流里,红得瘆人。
李柱子忍着疼,单手在水里滑动着,水盆子飘了过来,对孩子笑道:“儿子,听你娘话,你找你成三叔,就说,就说是你娘,是爹和娘一起求他,救你。”
孩子听话的坐在水盆里,拉着李柱子的手,哭得如同泪人道:“爹,你跟我一起走。”
李柱子苦笑着,摸了摸孩子的头道:“孩子,以前,是你娘对不起爹,而今天,是爹对不起你娘。娘怕黑,爹到下面去赔着她。”
李柱子将水盆子用力向外推去,眼看着孩子越飘越远。
村子陷入了一片死寂,涌动的洪水已经不是浑浊的泥色,取而代之是,是刺眼污浊的红。
卓二掩了口鼻,在村子周围观察了片刻,飞身跃到队伍身后,向卓萧然汇报了泉水村的情况。
萧然遥望着山下的村落,沉声道:“犹里三部刚刚将这里洗劫一空,应该不会再回转了,我们进村,看看有没有被他们剩下的吃食。”
队伍疾行,行至村口的祠堂,高高的槐树下,四个男子被高高吊起,身子被雨水冲涮得如同灰败的狗。
卓二走上前去,手起剑落,吊在树上的四个男人登时被摔落在泥水里。
最强壮的汉子被呛得一个激灵,看也未看队伍一眼,而是直接扑向一旁掉落的几个汉子,将尚有一口气的两个汉子挪到祠堂里的供桌上,将余下一具少年尸身平躺放在祭台上。
随后一抹发红的眼,径直扑到水里,双臂齐动,似在水里捞着什么,直到捞起一具被泡得发白的女人胴\体,深深的嵌在怀里。
汉子终于忍受不住,肩膀一耸一耸的颤动着,散发着内心的悲怆。
卓六不忍,将身上的外衣褪下,递给了痛哭流泪的成三郎。
成三郎将衣裳盖在了女人身上,将女人肥硕的身子一把抱起,平躺的放在了成四郎的尸体身侧,眼泪夹杂着雨水,沉重的滴落在及膝的洪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