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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将药丸扣在二人手掌之间,肃然的解释道:“不是我视人命如草芥,而是,萧玉在,村民则在,萧玉走,村民则危,村民只能在萧玉之前好转,不能在萧玉之后好转,你明白吗?”
兰芽的愠色又转成了愕色,心中不免怏怏,也许,萧玉的到来,也是萧然的手段,可是,自己又怎能嗔责于他?
这里是古代,敌人狠戾,你只能比他更狠戾;
敌人阴险,你只能比他更阴险。
这就是所谓的以杀止杀,以暴制暴,以算计反算计,残忍的丛林法则,适者存,弱者汰。
兰芽将手掌屈弯,将药丸纳入怀中,对少年微微一笑道:“好的,如果萧玉得罪了你,我也可以勉为其难的让萧玉去做做健美操,或是被鱼棠洗脑之乎者也,价格绝对公道,童叟无欺,减肥之必备,锻炼之首选,不见效不收钱。”
萧然听了释然的舒了口气,他好怕兰芽像以往一样,嗔怪自己冷酷无情,践人命如蝼蚁。
兰芽看了看萧然轻松的表情,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卓小王爷,你刚刚说你是最严重的那种?是不是也应该接受吉良和鱼棠的再教育啊?”
萧然随即脸色一变,看模样怕是想起了鱼棠的“魔音贯耳”,闻“棠”而色变。
门廊锁声阵阵,兰芽忙起身道:“应该是萧玉吃过了药过来了,我闪人啦。”逃跑的速度比猴子还要快。
阿泰眨眨眼,坏心道:“我好想知道,沈轻东看到活生生的‘于小公子’站在眼前会是个什么表情。”
萧然轻轻摇了摇头,眉头轻锁,出得院门,对身侧的卓二吩咐道:“晚上叫鹭儿回来一趟。”
阿泰点了点头,这燕子营的人“倒戈”,被兰芽收为己用,确实该好好“责罚”。
见到萧玉时,萧然亦是吓了一跳。
萧玉是在洪水之前被萧若接回了赋城,只三个月未见,竟瘦了一大圈,脸色白得如同祭祀的武人,抹得一脸的白粉,眼睛比肥胖之时大了一些,却是倒吊着三角眼,无力的看着萧然。
话未说,先挤出两滴泪来,泣然道:“然哥哥,娘说我得了瘟疫了,吃什么都吐,连嘴巴都是苦的,我以后,以后再也吃不到好吃的烤乳鸽、烀肘子、酱鸭舌”
本来悲凄的气愤因为各色美食而破了功,阿泰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觉得不合时宜,赶紧收了笑意,在看到沈轻东之时,想到坑他的于兰芽,却又忍不住笑出了声儿。
李统领面色阴寒,怒斥道:“大胆刁民,见了郡主发笑是何用意?”
阿泰耸了耸肩,笑而不答。
李统领未答话,萧玉先摆了摆手道:“殷少爷是然哥哥的表弟,不是外人,自然没有那些虚礼和客套,我知道,我现在瘦脱了相,没有以前好看,待我病好了,自然就会肤如凝脂了。”
萧然和阿泰纷纷点头,这样的萧玉,瘦是瘦了,果然没有肥胖时受看得多,健康果然比身材更重要。
萧玉自己说话有气无力,抬眼见萧然与阿泰均是气色红润,萧玉惊诧道:“然哥哥,听管家说,你们也染了疫病,很是严重,你们这是?”
萧然的脸登时一黑,本来的计划被萧玉几句话打乱了,眼珠一转,突然一个前扑,抱住阿泰的熊腰道:“三娘,再来个曲子,本王要听、要听十八摸”
边说边撸起阿泰的袖子,照着光洁的胳膊就舔了起来,嘬嘬做响、口水直流,手还不好实的摸进了阿泰的怀里,画着圈蠕动着,眼睛里放射着狼一般的光芒----不是恶狼,而是色狼,哪里还是霁风朗月、人中龙凤的翩翩佳公子,分明是一个精-虫上脑、只求苟-合的恶魔人渣。
萧玉看得瞠目结舌,不知做何反映,萧然己经如同醉汉般向自己扑来,李统领吓得一横长剑,萧然却是躲也未躲,避也未避,直冲冲的向长剑冲来。
李统领哪里敢明晃晃的伤到未来的南萧王,不顾尊卑的扯着萧玉退后两步,萧然又转了方向,向萧玉的丫鬟曲儿就冲了过来。
曲儿吓得扑通跪倒,身子抖得如同筛糠,心如擂鼓。若在往常,曲儿做梦都巴望着小王爷将自己收入屋中,千般宠万般娇,可是,如今的小王爷可是染了疫病啊,荣华富贵固然重要,那也得自己有命享才行。
阿泰心里笑开了花,在萧然的手几乎要碰到曲儿的衣裳时,一把扯回萧然,一脸不悦道:“萧然,昨天你我比赛吃米饭,你赢了我,今日我们来比喝水,看谁赢,输的要给赢的捶腿松骨。”
卓六叹了一口气,让两个侍卫将两个主子送回了房,一脸悲色的对萧玉和李统领道:“少爷和表少爷都得了瘟疫,这还是大好了以后的情况。前几日不仅疯傻,还上吐下泻,不成人形,眼看着就没命了;就着外庄的井水服了药后,就变得能吃能喝,神智也由一岁逐渐的成长,表少爷是给少爷试药,先服用的,好的也快一些,就是比没病之前爱打赌;少爷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是见到女子就 以后让郡主离少爷还是远一些吧,免的”